人,這二人的容貌不分上下,但氣質上卻是宮卿鐸穩操勝券。
“居槐峽谷?這就是蕭公子口中的近路?”宮卿鐸開口,圓潤的嗓音很是好聽,“可是無上大陸三大天險之一的居槐峽谷?”
“正是!水月宮就在居槐峽谷的盡頭,我們只要穿過這條峽谷就能提前到達水月宮!走這條路與其他路想比至少可以節省五天的時間,但若是沒有水月宮的人帶路,外人是很難從這一條路透過的。”蕭長風一頓,又道:“居槐峽谷綿延數百里,從高處看,就猶如是這居槐大森林被開膛破肚了一般!很是壯觀!谷內樹木茂盛,其中不乏上百年上千年的古樹,飛禽猛獸眾多,甚至還有許多世人所不認識的動物。但最神奇的卻是它……”蕭長風有些激動地道,雖然這居槐峽谷他已經不止一次走過,但每次都會被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折服。
見蕭長風還要繼續說下去,姚漣有些無奈地打斷道:“哎,我說蕭長風,咱能下馬再嘮麼?你們一個個身強體壯的,騎幾天馬啥事兒都沒有,但你們考慮我的感受沒?我他媽一個兩百斤的大胖子跟著你們這一路策馬狂奔,沒掉隊,也沒叫苦叫累的,容易嗎?反正都快到了,我們就先在這兒休息休息成不?”
和蕭長風處了這幾天,雖說還對他有點兒防備,但也沒先前那樣討厭他了,幾人的相處模式也就隨和了一些。
幾個人下馬,蕭長風的保鏢什麼的就在邊上警戒,防備賊人前來偷襲。
蕭長風隨性的一共有十名保鏢,都屬於那種你踹他一腳,他不睬你,你賞他一巴掌,他都不吭聲的那種憋犢子,一看就知道從小被水月宮壓迫到現在成為了一名合格的面癱,呸,是影衛。
“宮卿鐸,有沒有傷藥,我那什麼了。”姚漣一手捂著自己褲襠,一手朝宮卿鐸伸去。
宮卿鐸睜大了眼睛,隱隱能看到小師弟褲襠處的血跡,“小,小師弟,你,你……”
“你什麼你,沒看到過來大姨媽的啊!”姚漣不耐煩地道。
“大姨媽?小師弟你大姨媽來了嗎?在哪兒呢?”宮卿鐸疑惑地問道。
姚漣沉思片刻,“大姨媽是我們那個地方的叫法,你們這裡應該叫葵水。”
“哦哦,那,那怎麼辦?這兒又沒有女子,師兄對這事兒不精通啊!要不咱找點兒軟布墊上?”宮卿鐸緊張地湊到自家小師弟面前。
“草,你還真信了!”姚漣異常無語,原本就是打算開個玩笑,誰知道這人還真信了!該說是對方太傻了,還是自己演技太精湛了!
一手拍開宮卿鐸打算伸進自己褲襠的手,姚漣頗為無語地道:“宮卿鐸你說你腦子怎麼長得?你見過男人來葵水的嗎?我該說你什麼好呢!我這不過是這兩天騎馬被馬鞍蹭得破皮了而已……”
“額……”宮卿鐸尷尬地撓了撓頭,自己這是關心則亂啊!又被小師弟鄙視了,好桑心……
蕭長風則在一旁好笑地看著這一幕,同行的這幾天他發現宮卿鐸總是圍著姚漣轉,而且還心甘情願地被對方耍著玩,總感覺這倆人之間有什麼基情啊!
“小師弟,這是金瘡藥,這是紗布,不過你會包紮傷口嗎?需要師兄幫你嗎?”宮卿鐸從自己的包袱裡翻出一個小瓷瓶和一卷紗布遞給姚漣。
姚漣一隻手捂著褲襠,一隻手接過金瘡藥和紗布,不耐煩地道:“行了啊你!我又不是沒有自理能力。”
說完就不搭理宮卿鐸了,一瘸一拐地走向不遠處的小溪。
宮卿鐸摸了摸鼻子,不明白為什麼又被自家小師弟嫌棄了。
坐在小溪邊,姚漣掀開自己的袍子,解開腰帶,將內衣褪到大腿,入目的便是大腿根處一片血肉模糊。
姚漣此刻真的是很無語,誰知道他面板這麼嫩,騎個馬都能被馬鞍蹭破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