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督查黑陽縣,黑陽城兩地文武,衣錦還鄉,欽此。”
趙天水把聖旨扔到了霍天養手上,隨後說道
“霍公子,陛下還讓本侯帶來幾句詩,不知您可願聽否?”
“霍某願聞其詳,還請趙侯爺細說。”
霍天養自知趙天水的權勢一點也不比福王爺小,暫時不好得罪,只好放低了姿態,任由趙天水差遣。
趙天水見他如此識相,表情也緩了下來,將他扶起說
“那麼霍公子,接下來就有所得罪了。”
霍天生行了一個歉禮,唸叨道:
“義犬亭中愛及屋,生恩可及養恩大。錦紅歌女傾錢財,遊子登科可念情。一朝得勢如中天,莫為權貴存貪戀。陰陽一想一念間,行差踏錯悔終生。這是陛下想要轉達您的,還請霍公子細品。”
霍天養聽到趙天水的話,面色的變了好幾下,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可又不敢多說兩句,心想:我究竟何時與陛下接觸過,為何他如此瞭解於我,這詩詞,擺明就是嘲諷我如何忘恩,如何勢利,如何虛偽造作的,該死,真是該死,還是當著王小姐的面,趙天水,你給我等著,若是找著機會,定要讓你萬劫不復。
霍天養的表情很明顯地扭曲了幾下,但看到了王曦語的目光,立馬收斂了起來,最起碼現在還不是時候,不能隨意表達自己的思緒。
趙天水看到霍天養的態度,又說了一句更為刺痛他心房的話
“霍公子,還沒完呢,陛下除了這詩,還有另一首,就是不知道您這位狀元郎,會不會一時氣憤,恨上陛下了。”
趙天水念道:“養恩生恩何以較,舞女貴女君何求。萬兩白銀若塵埃,淑女一笑抵千金。恩債情債何以償,白飯鹹粥與狼心。”
兩首詩詞讀完後,趙天水還意味深長地對霍天養問道:
“不知道霍公子可還記得,在黑陽城郊的義犬亭中,一位拄著柺杖的老丈,一位垂垂老矣的婦人,還有一位善歌舞,卻淪落風月之地,為了讓心儀的才子而獻上贖身錢財,最終一無所有,苦等那位學子歸來的風塵女子。”
霍天養臉色很明顯變化了一下,但還是立馬恢復了過來,讓王曦語看不出任何破綻,裝作懵懂無辜的樣子,話也不提幾句,福王爺也看了出來,這霍天養是在幫他造勢呢。心想:這霍小子,果然是個懂事之人。
,!
“趙侯爺,這位霍公子與您相識不久,更何況,在此之前,您還認不清他的長相,不得不去求那殘忍狠毒的大公主君昭明相助,如今這般說他,是不是有些武斷了。陛下善謀略,恐怕這也是為了控制有才學之人,刻意造下的謠傳,好讓這些狀元們都落下話柄,被他把控。你若是細細想來,恐怕也能看出不少端倪。”
福王爺的話語誠懇,但處處都是在質疑趙天水對霍天養為人的判斷,趙天水一時嘴笨,也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反而一直保持沉默,但手中的刀,已經顫了起來,若有若無的刀氣和刀意在空氣中瀰漫,讓福王爺也感受到了一絲威脅,但還是很沉穩地說著
“趙侯爺何需如此動怒,這霍小子乃是本王看好之人,人品怎會像您說的這般不堪入眼,我看吶,是陛下看錯了。不過您這趙家刀法,倒是精進了不少。不愧是與展天鵬齊名的北客趙天水。”
“福王爺,那展天鵬乃是古宋南俠展昭的後人,也繼承了那位展大人的名號,本侯這等只懂得行兵佈陣,塞外打仗的粗俗之人,怎能和他相比,倒是福王爺你,竟然如此看好這等虛偽造作的狀元郎,莫非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趙天水聽後,無故嘲諷說,讓福王爺的臉色難看了些,
“趙天水,你最好說話客氣點,本王敬重你是我炎武國的護國大將軍,才如此客套,至於你這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