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撲進他懷裡,摟住那纖瘦的腰身:“好,咱們就一起去……”
蘭顧陰嘆息,到底敗給她,反手攬她入懷,瞧那小人兒笑得眉梢彎成月牙,忍不住又氣,俯首貼近,似有著切齒痛恨,“你這折磨人的……”
“疼呢……”這人,幹嘛好好的咬她耳朵。蘇拾花眨巴著眼,撅嘴無辜,好生堪憐的模樣,讓人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蘭顧陰頓覺那處熱的發脹,險些又快遏制不住,是了,他答應她,但也絕不做徒勞無獲的事:“既然我同意了,你……總得補償我。”
補償?
蘇拾花怔怔地發呆,被他用指尖輾轉描繪著唇形。
蘭顧陰暗嘆,這個小笨蛋,之後發生的事,或許只有行動,才能向她解釋得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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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西西:2014…07…05 12:12:20 霸王票
趙曦月:2014…07…05 23:04:10 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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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
經過一番商量,最終決定三日後出發。
玉牙峰座落於南方的七脈山中,如果從竹屋出發,以蘇拾花的腳程,約莫需七八日的光景,唯一擔心,就是蘭顧陰孱弱單薄的身子,畢竟路途艱苦,她吃得了苦頭,但阿陰的體質未必經受的住。
不過,這個看法……漸漸在蘇拾花心中發生了一些改變,又或許,連她自己都迷惑不解了。
自從他們結為夫妻,蘭顧陰每晚總會要她好幾次,少不得顛鸞倒鳳,意亂情迷,一番香汗淋漓下,著實把蘇拾花折騰的夠嗆,只恨自個兒白學了一身武藝,竟連招架的能力都失去,反倒是蘭顧陰,她怎麼也想不通,明明是柔弱到被風一吹就走的人呀,為何總有那麼大的精力?每每她累到半死不活,他卻越戰越勇,腰段尤其有勁,非得把弄個幾回,任是雲雨酣暢淋漓才算盡情。
等到天亮,蘇拾花全身似散了架,疲憊得連眼皮都懶的抬一下,偏偏那人容光煥發,時辰一到,起床梳洗,與平日全無兩樣。
蘇拾花百思不解,總感覺每次一行房事,阿陰就像變了一個人,難道這便是男與女的差別?如今也弄懂那日他所謂的補償是何意,唉,誰叫她認定他,給了他,只得由著他了。
出行當天,二人收拾好包袱,蘇拾花對著竹屋依依不捨,不曾想到,短短半年光景,這裡已經變成她真正的家了,雖然很小,佈置簡單,卻讓她感受到十六年裡不曾體會過的溫馨平靜,這次出山歷練,她真的不一樣了,不止修成武功,還得了個夫君,俊美,溫柔,體貼,待她極好極好。
時間在她的感慨中一點一點流逝,直至那人握住她的小手,輕言道:“走吧。”
他如雪的側顏被陽光煥出柔美的輝光,白衣飛揚,飄逸出塵,恍凝雲端仙人般美到不真實,一剎間,看的蘇拾花都有些神思恍惚,不過,卻能清晰感觸到他指尖遞來的溫度,那骨節修長的五指,總會將她的小手扣得牢緊,好似怕她隨時跑掉一樣。
“嗯。”她乖乖點頭,輕微用力地回應,被他牽著手下山。
此次遠行,蘇拾花已經想好自己的職責,不能僅僅當個妻子,還要像名隨侍一樣保護他,照顧他,不可讓他太過勞頓。
如今她對自己的武功相當自信,自認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可惜事情往往偏出軌跡,來到山腳下時,她傻了眼。
樹下站著一男一女,除此以外,還有三匹駿馬以及一輛馬車。
身穿黑衣的年輕男子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