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好像沒在啊,要是別的時候她們一進門他就第一個接過來了。
“師兄去取。。模型了。。”一個弟子說道。
上次要做的人體模型,用來做急救練習的,齊悅哦了聲很高興。
“這麼快就做好了?”她問道。
“是啊,師兄說那木匠已經做的差不多了,今日拿來讓師父你看看怎麼樣,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再多做兩個。”弟子答道。
萬能的古代工匠,齊悅握了握拳頭。
“那我們就先上課吧,一邊講一邊等他。”她說道。
一堂課很快講完了,但胡三還是沒回來。
“怎麼這麼晚啊,那木匠家離這裡很遠嗎?”阿如坐不住了,問道。
“不遠啊。”幾個弟子說道,“是不是師兄玩去了?”
“不會。”阿如斬釘截鐵的說道。
“或許覺得做的不好。在修改吧。”齊悅說道,“你別急。”
阿如的愣了下,旋即臉騰地紅了。
我才沒急呢,我急什麼,我才不管他來不來呢…。。
這邊齊悅終於報了前幾天被她調侃的一箭之仇。嘿嘿笑起來。
阿如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見大家都不解的看向她們,也不敢再說話。
“我去前邊幫忙。”她跺腳出去了。
如今除了講課聽課,她們也會參與千金堂的工作,做一些最基礎的護理工作。
“走,走我們也去。”齊悅笑著招呼道。
剛走出門,就見阿如迎頭跑回來。
“少夫人,不好了,胡三被人抓走了!”
齊悅等人跑到街上時,圍觀的人還沒散去,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到底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
“難道師兄又見錢眼開逞能治病了?”
弟子們抓著圍觀的人亂亂的詢問。
“我們也不知道。。”
接二連三的圍觀人被問到時都慌忙的躲開了。
難道惹到的人很厲害?齊悅一把褪下手上戴著銀鐲子,舉起來。
“誰告訴我,怎麼回事,這個就歸誰了。”她喊道。
正要四散開的圍觀眾人一愣,看著那個被女子舉起來的銀鐲子,日光下很是耀眼。
“我知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個老婦跳出來喊道。
“你們要找的那個小哥,當街非禮一個貴人公子,被人家抓起來,說要帶回去打死。。”她大聲說道。
此言一出齊悅等人都愣住了。
什。。麼什麼?
非禮貴公子?
齊悅驚愕的張大嘴,手裡的鐲子掉了下來,那老婦眼明手快一把撿起,喊了聲謝娘子賞撒腿跑了。
胡三竟然是。。斷袖?還是個如此豪放的斷袖?
範藝林覺得今天是黃道吉日,跟著媳婦回孃家的第三天,終於得到自由了,不用再陪著岳母等一群老婦人摸牌看戲,也不用陪著岳父大舅子等老男人喝茶聊書,沒辦法,誰讓他娶的媳婦是家裡的老小,岳父岳母老來得女,結果大舅子都趕上他爹的年紀了,年紀小的又是差著輩分,跟他也說不到一起,這對於風流倜儻鬥雞遛狗精通的他來說,真是寂寞如雪啊,多虧媳婦明智,知道他的惆悵,今日開金口許他在永慶府隨意遊玩,只要晚上回家睡覺就可以。
範公子風流,手下隨從亦是倜儻,趁著他在酒樓吃個痛快的時候就打聽了這永慶府第一等的脂粉地,並且定下了頭牌的姑娘。
距離天黑還有很多時間,這些時間足夠做很多事了。
範藝林騎在馬上,想著小廝描述的紅姑娘如何的誘人,如何風騷,只恨不得插翅膀飛過去,越發覺得這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