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地方的生物都能很容易來到印記城,但要從這裡到達自己想去的地方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女士肯將那個目的地的傳送門向你開啟,不然就得從原路回到出發的地方。”易卜拉欣趕上兩步,來到阿爾豐斯身邊,“我只是讓你親身感受一下這裡的環境,回去之後再用高等傳送術把你送到阿克鎮。不會浪費任何時間。但也別太過張揚,以免搞糟了這件事。”
阿爾豐斯點點頭,“我知道怎麼辦。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只要能夠按時把我送回去就行。
”他看到身邊有一間酒館,停了一下,隨後走了進去。
印記城酒館的熱鬧程度是阿爾豐斯前所未見的,幾乎各種各樣地生物都出現在這裡,巴託魔鬼和深淵惡魔竟然能在同一地點安然無恙地喝酒,這絕對是一件古怪的事,而身背長劍的聖武士也能夠在血戰戰場外和這些本來水火不容地生物和睦相處更是難道一見的奇景。不過在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牧師祭司之流,阿爾豐斯一眼就能看著他們中間的許多人和易卜拉欣一樣都是想顛覆痛苦女士統治的有心人。
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痛苦女士才會見怪不怪,稍微警告一下了事吧?只是看起來並沒有多少人可以體會到她這種無聲的警告。
“先給我四杯麥酒,喝剩的算是小費。”阿爾豐斯手一揚,一枚災幣“叮”的一聲落到了櫃檯上。雖然一杯麥酒在自己的世界上只要兩個銅角,一枚災幣足夠買上五百鎊的麥酒,但他帶在身上的這種東西多的是,也不會心疼這點錢。
一個人類侍應沒好氣的接過錢,放到嘴裡咬了一口,面上立即堆上了一副笑臉。“好咧,四杯麥酒。”
阿爾豐斯四人坐到一張又髒又臭的爛木臺旁,酒館內差不多都是這種擺設,他們的經營手法還遠遠比不上月之心城裡的同行。喧鬧混雜的聲音中阿爾豐斯還隱約聽到那個侍應在罵自己是“來自主物質位面的鄉巴佬,”顯然把他當成了可以痛下殺手的肥羊。
朱迪斯皺了皺眉頭才坐下來,似乎對這種骯髒地環境極度不適應。那塊桌布又滑又膩,不知道多少年沒清理過了,才剛坐下,椅子馬上“嘎吱、嘎吱”的響個不停,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些年久失修的破爛貨。易卜拉欣反而大方落落的坐了下來,雖然是貴族,但長時間的流離顛撲讓他早已經習慣了適應各種環境。
阿蘭一腳踢開椅子,直接坐到了地上,即使這樣,它還是比阿爾豐斯他們三人高出了一大截。
“想在這裡打聽訊息?這可不是個好主意。”朱迪思艱難的忍受著刺鼻的菸草味,最後她不由得伸手掩住了自己的鼻子。
“在這些人身上會有什麼正確的資料可以聽到?我只是想試一試這裡的酒和我們的世界有什麼不同。”阿爾豐斯的嘴角盪出幾絲笑意,他隨後往椅背上一靠,這才是習慣的環境,當了一年多的貴族,他反而更留戀起以前生活。
“先生們,想知道點什麼嗎?無論是派系的各種資料還是城內的各處環境,只要找上我布里斯通,那就對了,這裡絕對沒有我解釋不了的事情,更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一個看起來穿著得體的人走到阿爾豐斯身邊自我介紹起來,看來他想當一回嚮導。
第八卷 聖戰 第七十七章 倒黴的狂戰魔
“你是感覺會的人吧?”易卜拉欣傲慢而有禮貌地看了對方一眼,即使對於一個普通人,他都會不自覺的流露出貴族特有的氣質。
“這位先生以前肯定到過印記城。市區內的娛樂設施都是由我們負責。當然,導遊們幾乎也都是我們的人,難道您不覺得,在這種地方喝酒對各位高貴的身份是一種玷汙嗎?”他深深的鞠了個恭,即使是阿爾豐斯那個世界中的侍應生,動作也不可能會做得比眼前這個人更規範。
“我想到卡瑟利看一個朋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