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和女士,難道您們不想找個地方歇歇腳?就算真的想和女士見面,也得把精神養好吧。而且,可能各位還需要一些稀奇古怪的防身物品。”布利斯通趕到阿爾豐斯身邊時說話都有點喘氣,他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阿爾豐斯皺了皺鼻子,這傢伙看來是想趁自己臨死之前賺上一筆,以免便宜別人。在月之心時他就知道了錢財不可外露的道理,主要的原因是為了避免被人搶劫,另外一個次要的原因就是避開這種牛皮糖的眼睛。
“聽說惡魔們快要獲得最後的勝利了,血戰不日就即將結束。”兩個衣著整齊的半羊人從阿爾豐斯對面走了過去,低聲議論著,雖然話聲很小,但足以讓阿爾豐斯聽得清清楚楚。
難道這麼快就走漏了風聲?再怎麼說,那些惡魔們也不會這麼快就將訊息傳出來吧,如果真是這樣,阿爾豐斯就得馬上趕回去,以免被痛苦女士逮個正著。
“又是一些小道訊息,戰時生活報社的那些人越來越懂得商業炒作了,真他媽的是想斷我們的財路。”布利斯通自言自語的說著,回頭狠狠瞪了那兩個半羊人一眼。
見鬼,原來是一條以訛傳訛的失實報道,阿爾豐斯剛揪起的心又放下了。易卜拉欣和朱迪思若無其事的在街道上邁著悠閒的步子,好像對這些傳言已經見怪不怪。
“喂,前面三個人給我站著。剛才就是你們用一枚災幣要了四杯麥酒?”一把蛙叫般的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
三個像癩蛤蟆一樣的生物迅速從後面穿插而上,攔在阿爾豐斯這行人的去路上。在痛苦女士的高壓下,也只有來自無底深淵的生物才會在大街上公開攔路搶劫,不把公認的約束命令放在眼內。
三個人形蛤蟆的面板上散發出的屢屢臭味,令人聞之慾嘔,從它們身上散發地磁場氣息更是混亂不堪,像一大團霧將身體籠罩了起來。雖然兩種魔族在外形上沒有多少統一的區分方式,但阿爾豐斯卻能用感覺看到這種微弱的磁場。很清晰的區分出兩者之間的差別——魔鬼的氣息是直線上升,細而不斷,而惡魔就和眼前這三位仁兄一樣,亂成一團。
“你們這些狂戰魔想幹什麼,別忘記了,這是印記城的市場區!如果不想被女士切成碎片的話,現在就從我眼前滾開。”布利斯通大聲喝斥著這些不長眼的傢伙。也只有在印記城中,一個普通人才會有這樣的膽量以這種口吻對待這些惡魔。
六隻向外突出的眼睛往四周掃視了一眼,發現有很多生物都將目光集中過來時,三個狂戰魔這才悻悻然地稍微讓到一邊。“也沒什麼。只是想提醒一下這幾位朋友。別把錢用得太快了,不然有事情發生的時候會相當不妙。”
一個狂戰魔在阿爾豐斯身上掃視了一下,最後將目光鎖定在阿蘭身上。這才慢慢將頭轉了過去,它似乎認為只有阿蘭這個破爛的鐵魔像才是值得注意地對手。
在公眾場合禁止私鬥,就連來自無底深淵的惡魔們也不得不壓制住澎湃的心情,低調行事。這點倒和月之心城的法規差不太多。
那個狂戰魔經過布利斯通身邊時,手一揚,一塊以石頭雕成的小甲蟲向他身上擲了過去。布利斯通急忙向旁邊讓開,但最終還是慢了一步,被石頭撞了個正著。狂戰魔中指輕輕一彈,那顆石頭並沒有馬上從布利斯通肩膀上跌落,而是牢牢吸附在上面。
“啊”布利斯通發出一聲慘叫。肩膀上的衣服滲出了絲絲血跡,那隻甲蟲似乎在碰到他身體的瞬間獲得了生命力,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狂戰魔的活化術讓這個多事地人稍微吃了一點苦頭。
看著連蹦帶跳的布利斯通,阿爾豐斯走近一步,一伸手將那個大甲蟲從他肩膀上扯了下來,隨後輕輕在傷口一抹,生命門的力量讓這個可憐蟲的傷口瞬間癒合。才剛離開目標,甲蟲又恢復了原來那種石頭的形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