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霜聽了之後,有些張口結舌地說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書,而且還有人專門買了去看?”
“像你這樣的乖寶寶,肯定是不能理解的。”葉開笑了起來。
事實上,在很長一段兒時間裡面,《厚黑學》都是**。
當年李宗吾歷經數十年宦海沉浮,終於悟道,所以才寫了一部《厚黑學》,因為裡面揭lù的秘訣實在是太多了,若是推廣的話,大家都面厚心黑,競爭就太殘酷了,所以為了保證對資源的壟斷,高層就決定禁了此書。
如今風氣開放,很多人事都非昨日之貌,所以此書居然有悄悄地流行起來了。
不過真心地講,凡事身在宮場之中的人們,很少沒有不學習《厚黑學》的異數。
“那你學了幾成?”寧霜反問道。
對於葉開說她是乖寶寶,寧霜還是有一些不大服氣的。
然而細細地想一想,她發覺自己還真是一個乖寶寶,從來都不去做老師不允許的事情,看書也都是那種非常正面的書籍,比如說什麼中學生五十本必讀書目裡面的書籍之類的,**什麼的真的沒有涉獵過。
“我也沒有得到其中真髓呢,這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學好的。”葉開倒是非常自謙地表示道,“厚黑學,其書分三步功夫。第一步是厚如城牆,黑如煤炭;第二步是厚而硬,黑而亮;第三步是厚再無形,黑而無sè。”
停了一下,葉開才表示道,“仔細想一想的話,其實我連第一步目標都沒有達成呢。這東西沒有幾十年的積澱,真是無法成功的。”
“真有這麼厲害嗎?”寧霜好奇地問道。
“當然很厲害,關鍵是他把人xìng弱點分析得非常到位。”
葉開回答道,“當初連林語堂都說過,世間學說,每每誤人,惟有李宗吾鐵論《厚黑學》不會誤人。知已而又知彼,既知病情,又知藥方。西洋鏡一經拆穿,則牛渚燃犀,百怪畢現。受厚黑之犧牲者必少,實行厚黑者無便宜可佔。大詐大jiān,亦無施其技矣。於是乎人與人之間只得赤誠相見,英雄豪傑,攘奪爭霸,機詐巧騙,天下攘攘,亦可休矣。李先生之《厚黑學》有益於世道人心,豈淺鮮哉!讀過中外古今書籍,而沒有讀過李宗吾《厚黑學》者,實人生憾事也!”
“你想想,林語堂是什麼人物,連他都這麼推崇李宗吾的《厚黑學》,這書能差得了嗎?”
聽葉開說了這麼一通兒之後,寧霜也感到有些意動了,便對葉開說道,“改天要買一本回來看看了。”
“這書男的是必看,女的我看就算了。即使一定要看,也不要深究,否則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的。”葉開表示道。
“為什麼?”寧弈反問道。
“要是女的真學到了其中的厚黑真髓,你讓她老公情何以堪啊?”葉開唏噓道。
想一想這個也夠讓人毛骨悚然了,男的要在外面跟外人比賽厚黑,倒也是學以致用,值得鼓勵,女人若是學了,在家裡面學以致用的話,真是不敢想象。
不過換一個角度來思考問題,其實女的學了也是有用處的,踩小二,鬥小三,不堊厚不黑顯然是鬥不過她們的。
“晚上住酒店吧。”葉開對寧霜說道。
“不是說要回明珠嗎?”寧霜說道。
“我姥爺那邊兒需要去一下,聽說他最近身體不大好。”葉開解釋道,“我爸媽有點兒不大方便,所以只好讓我先去看看情況了。”
“你爸是中政局委員,明珠市委書記,事情多,不方便,你媽怎麼也不方便了?”寧霜有些好奇地問道。
“唉,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你要想聽,待會兒去了酒店之後,我慢慢給你講……”葉開說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