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字,心中驚喜至極,於是道:“這是自然!”於是他緊緊相擁著嶽瑾萱,在她耳畔輕柔地說道:“瑾萱……這輩子,天涯海角我都隨著你去。”嶽瑾萱多想就這樣被他擁在懷中,只是,樸朔如今失了理智……她微微地挪了一下身子,道:“樸朔怎麼辦?你……你不是說我們就這般跟著不管事麼?那我們該如何?”郭暮雲放開了她,道:“跟著他。”嶽瑾萱不解,問道:“你不是……”郭暮雲道:“只是,我們得暗中跟著他。一則他如今氣急攻心,已然沒了理智,若是我們跟著,他反而不好發洩,到最後反而會落下心疾。”
幾日之後,樸朔來到了四明山。一路上的確瞧見打著不同旗號的義軍都趕赴此處,樸朔心道:“看來果真不錯,這些漢子真準備在此除去那狗皇帝!”說罷,找了一處地方,藏起身來,伺機而動。
當義軍幾乎集結在一起之時,不遠處塵埃滾滾。眾人一瞧,乃是一支部隊奔走而來。秦瓊眼力甚好,遠遠瞧見旗上上書“隋”,便大聲道:“各位弟兄,那楊廣也派了部隊,想要收拾咱們!”各路義軍都憤然而起,一片哄聲。
兩軍對峙。為首的便是被楊廣封為“大隋第一神勇大將軍”的宇文成都。宇文成都道:“嘿嘿,你們這群叛賊,竟然想出這麼個好主意來自投羅網!本大爺便好生伺候你們下那阿鼻地獄去吧!”秦瓊拍馬上前一步,喝道:“隋煬帝乃是昏君,你又何必為虎作倀!”宇文成都哈哈大笑,道:“我再如何也好過你們這群亂臣賊子!”單通狠狠“呸”了一聲,道:“那狗皇帝若是不昏庸,我們豈會反他!”宇文成都冷哼一聲,道:“既然你們會造反,何嘗會找不到說辭!多說無益,咱拳腳上見真章!”單通剛要上前,只見義軍之中飛出三人,三人分騎一黑、一青、一白馬,穿過人群,朝宇文成都驅去。秦瓊小聲問道:“單二哥,這三人何許人也?”單通眯眼一瞧,道:“此三人分別是紫面天王雄闊海、雙鏜無敵伍天錫以及南陽太守伍雲召了。”秦瓊微微點頭,專心瞧著那幾人。
宇文成都“嘿嘿”一笑,道:“來的好,來的妙!”說罷,雙腿狠夾馬腹,胯下賽龍五斑駒吃痛,嘶叫一聲,撒開了衝了上去。四人相迎,宇文成都揮動手中長戟,盪開三人攻勢,復又調轉馬頭,朝三人奔去。雄闊海使一銅棍,每每一揮都好似悶雷一般;伍天錫正如其名號,使得一手雙鏜,雙鏜揮使開來,便好似一陣颶風;伍雲召乃是伍天錫的族弟,也使得一手雙鏜。秦瓊瞧得幾人廝打起來,輕嘆一口氣,道:“這情形,倒是像極了三英戰呂布啊!”單通道:“這雄闊海一行可算是三英,可惜那兀那宇文成都,卻也比不上那呂布!呂布雖為三姓家奴,好歹武功過世,其驍勇怕是那宇文成都這輩子也論及不上!”秦瓊哈哈大笑,道:“二哥說的有理!”二人的對話自是被宇文成都聽見了,只見他大喝一聲:“你們這些兀那叛軍賊寇,瞧爺爺手段!”長戟揮舞如風,伍天錫、伍雲召二人雙鏜與之相抗,頓覺虎口劇痛無比,全身好似骨頭被人拆了,端的難受至極。雄闊海一瞧,心中自是料到情況不妙,連忙上前揮動那銅棍,生生劈向宇文成都背心。宇文成都一個反身,長戟刺向雄闊海,這才讓伍氏二人一解危難。伍氏二人心中清楚要不是雄闊海及時上前周旋宇文成都,只怕自己會被宇文成都那廝給拿下了,想到此,心中一陣感激,齊聲道:“多謝雄兄弟。”宇文成都心中倒也明白此事,當下重重“哼”一聲,道:“別忙著謝,爺爺我自會送你們一道去的!”聽聞此言,雄闊海喝道:“無恥狂徒,胡吹大氣!且叫你領教爺爺的棍法!”雄闊海看準了宇文成都的長戟,腳尖一點,左手握住戟柄,右手的銅棍向宇文成都的臉上劈砍下去。宇文成都依葫蘆畫瓢,仿了雄闊海的方式,看準時機握住雄闊海劈下的銅棍,然後嘿嘿笑道:“這法子爺爺也會!”到底宇文成都氣力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