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了,古郎中說她治不好,再去請別的大夫來,總之還有幾天空餘,再延遲兩天吧。”
“可是過幾天阿蘅還是不好呢?難道她一日不好,就一直不接瑤瑤?”
劉老太太被侄女說的心煩意亂:“可我能怎麼辦?你又希望是阿蘅親自去接,又等不了,阿蘅也確實病了,你自己說,能怎麼樣嘛?”
劉氏眼珠一動,白皙如玉的俏臉湧上一抹算計,她把其他下人都支配下去,只留下劉老太太的心腹紅妝綠意。
“姑姑,其實阿蘅去不去,也沒那麼大關係,她去不了,我們可以找跟她身材相似的人帶著帷帽替代她,這樣別人還是會認為阿蘅心疼瑤瑤。”
紅妝綠意對視一眼,冒名頂替!這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
劉老太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別人以為是阿蘅就行了?”
如果這麼簡單,她們隨便派個人去不就行。
劉氏道:“我的意思是,阿蘅雖然不能去,但是可以讓她同意她的車駕侍衛跟著去,只要有那些陣勢在,就算阿蘅不親自去,也不會有人懷疑。”
到時候她還可以讓那些侍衛車駕在城裡多走兩圈,女兒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國公爺的女兒,想找什麼好人家都不愁。
劉老太太連連搖頭:“你難道不知道,阿蘅的侍衛是她走到哪,跟到哪,她不出門,任何人都差遣不動,這是二郎特意訂下的死規矩,就是為了保護阿蘅的安危,就算我……”說到這裡,老太太心裡像是被冷水澆了一下,那個兒子對自己,可沒這麼重視過。
“不要肖想了。”劉老太太繼續道:“再說阿蘅也不會發這個話。”
李蘅遠驢是驢了一點,但是最聽她阿耶的話,那些侍衛是給她保命用的,她阿耶交代過她不可以借給別人用,她怎麼會違抗?
而且:“我也不能開這個口,一旦讓二郎知道,你知道後果的。”
李蘅遠的安危,就是李玉山的底線,哪怕什麼事都不會發生,調動李蘅遠的侍衛也是不可饒恕的事。
紅妝和綠意聽了在心裡連連點頭,同時也為她們自己捏把汗,要是真出事,劉老太太還是國公的阿孃,她們什麼都不是,只能是替死的份。
劉氏豈不知劉老太太在這方面是沒膽子的,她抱住劉老太太的胳膊往下墜,在劉老太太耳邊小聲說著:“我知道姑姑不願意讓人說您哄騙阿蘅,這件事咱們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劉老太太蹙眉不解:“怎麼做?”
劉氏道:“您忘了阿蘅身邊還有個錢嬤嬤了?她其實一直想討好您老人家,是您不給她面子,她管著阿蘅的院子,可以讓她封鎖訊息,就說阿蘅病好了,再讓她拿阿蘅的信物找李儒慕,等替身出門的時候先戴上帷帽,反正阿蘅特立獨行經常搞怪,也沒人敢問她,這樣隨車和侍衛們也都矇混過去,瑤瑤就能按照原定的時間直著腰板回家。”
劉老太太不信:“那錢嬤嬤怎麼會聽我們的,阿蘅什麼事都交給她做主,她就是東府的一家之主,人家為什麼要揹著阿蘅聽我們的。”
因為劉老太太嫉妒錢嬤嬤能得到李蘅遠的一切,所以經常排擠這個錢嬤嬤,名正言順的老祖宗,跟一個下人鬥氣也是夠了。
劉氏道:“其實錢嬤嬤人挺好,國公和阿蘅防著咱們這邊的人像賊,錢嬤嬤可沒少借給大嫂錢財啊,說明錢嬤嬤還是識大體的,只要姑姑您一叫她,準成。”
還有一點必能拿下錢嬤嬤的原因劉氏沒說,錢嬤嬤除了兒女什麼都不缺,其實兒女也不算缺,她把老家的侄子接過來,錢六在東府被叫做奶哥哥,比奶孃的女兒地位還要高,還管著東府的園裡雜物,是個人物呢。
這樣錢嬤嬤缺的就只剩下尊重,主子的尊重。
她最怕的,就是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