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也看到了樹上的蛇,顯然它知道這種沒腳的爬爬蟲的厲害。嚇得粗短的脖子一縮,躲在了徐曉宇的背後。
“死蛇一條,怕毛啊。”
徐曉宇撇了撇嘴,從地上找了塊不大不小的石子,在手上拋了拋,隨後身子協調發力,陡地甩手擲出……他的準頭本就變態,現在人與蛇相距又不遠,更是精確……石子不偏不倚,正正裡砸中了樹上那條烙鐵頭的七寸。
石頭雖小,奈何徐曉宇何等的爆發力,秒秒鐘讓這顆石子化身成一顆小型炸彈。
這條烙鐵頭連一點反應都沒作出,便翹了辮子,軟綿綿地從樹上掉了下來,身子痙攣了幾下,一動不動,卻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錯,差不多有兩斤了。”
徐曉宇捏住烙鐵頭的尾巴,倒提在手,掂量了幾下,嘴角露出了笑意。
躲在他身後的溜溜見他輕鬆一塊石子,便幹掉了讓它發怵的無腳爬爬,佩服不已,湊過頭來,好奇地瞅著死透的烙鐵頭。
“來,這玩意的味道比桃子還要好吃的,咬一口吧。”
徐曉宇知道它畏蛇,惡作劇地將手中的烙鐵頭往它跟前一蕩。
死蛇瞬間便到跟前,溜溜猝不及防,嚇得一屁股墩兒坐在地上,呼呼地喘著粗氣,揮舞著一雙前爪,嗷嗷地咆哮著,表達著被捉弄心中的憤怒。
徐曉宇不再理會它,把蛇放入空間裡,空間有著比冰箱好無數倍的保鮮作用,等回到家裡,再剮這烙鐵頭吃。
這是一個小插曲。
一人一熊,繼續向前。
一路上驚起各種小獸和飛鳥,也遇見了幾條蛇。
有兩條小蛇,徐曉宇沒加理會,還有一條兩斤多的烏梢,它溜得賊快,秒秒鐘便不見了蹤影,徐曉宇無可奈何。最後一條還是烙鐵頭,足有三斤。
毒蛇仰仗著它們的毒液,性子殘暴,頗不懼人,所以這條毒蛇註定要悲劇,成為徐曉宇的盤中餐。
又往前行了十來分鐘,徐曉宇和溜溜來到了這片竹海里。
風兒吹拂,密密麻麻的竹尖兒起伏,青翠的波浪翻滾,連綿向前擴散,足有數里,確確是一片蔚為壯觀的竹海。
“小懶貨,盡情地嘶吼吧。”
進入竹海後,徐曉宇讓溜溜吼叫,希翼能夠引出母熊貓。
“吼嗷,吼嗷……”
溜溜抓耳撓腮,好不容易領會到他的意思,開始變得羞赧又興奮,徐曉宇看得出來,這懶貨其實也在思春,很想婆娘的。
溜溜有些忸怩,小聲地吼著,不好意思大聲……在被徐曉宇敲了幾記木魚後,它才放開喉嚨嘶吼。
它的聲音尖銳,中氣十足,傳出老遠,驚得竹林裡鳥飛獸跑,喧鬧不已。
一連吼了幾十聲,溜溜有些累了,停了下來,期盼中的母熊貓並沒有出現,卻是噔噔噔地跑過來一頭大野豬。
這傢伙長得精壯,體重足有兩百斤,一身黑毛,一對獠牙外翻,寒意森然。它睡眼惺鬆的,顯然剛剛在竹林裡做著美夢,被溜溜的嘶吼所攪擾了,它不爽,跑過來察看究竟。
這野豬一看是隻大笨熊和一個人,覺得他們兩個加起來,自己十有**幹不過,便打了個響鼻,打算退走。
野豬識時務想撤,徐曉宇卻是不讓。
野豬肉可是上品野味啊,肉質鮮美,口味絕佳,他都不記得有幾年沒吃過這東西了……今天運氣不錯,溜溜呼喚母熊沒呼喚到,卻是呼喚過來一隻大肥野豬,這可是肉肉飛到飯鍋裡的節奏嘛,徐曉宇如何會讓它走咯?!
“嘿嘿。”徐曉宇奸笑,搏殺獅子老虎他都把握十足,對付這麼頭野豬,那就更加不在話下了。
他健步如飛,追上去,照著奔逃中的大野豬的屁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