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
“若僅以此論,倒也並無不妥。只是本宮聽說,那個顧清語也有幾分姿色,算是個美人。”
話到一半,戛然而止,空氣中瀰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慮。
沈硯卻是挑眉一笑:“殿下,奴才何曾動過那種心思?在奴才心中,唯有殿下!”
李淳熙凝眸於他:“你最好說到做到,本宮眼裡容不下沙子,更容不下一個朝三暮四的奴才。”
沈硯聞言,步伐沉穩地繞至她身後,動作輕柔地覆上她的肩頭,指尖帶著恰到好處的力度,緩緩揉捏:“殿下最近疑心頗重,可是底下的人侍奉不周?又或是為駙馬爺之事而煩心?”
他的話還未說完,殿外便有一名小太監慌慌張張地跑進來道:“殿下,駙馬爺好像喝醉了,正跌跌撞撞地向這邊而來,怕是……”
話音未落,一陣踉蹌的腳步聲又響起。
吳慶川醉醺醺地走進來,滿臉漲紅,腳步凌亂。
他本來在一個人喝悶酒,聽聞沈硯又來了彤華宮,讓他的心境再難平復。加之,又藉著幾分微醺的醉意,更想要親眼見一見沈硯到底有什麼能耐哄的殿下傾心至此,言聽計從。
他不服氣,更不甘心!
沈硯收回雙手,正欲退卻之際,卻聽李淳熙淡淡發話:“本宮讓你停下來了嗎?繼續便是。”
“是,殿下!”
沈硯回答的底氣十足。
吳慶川長吁一口氣,緩緩站定,才行禮道:“殿下,我來了。”
李淳熙面不改色,仍是語氣淡淡:“來人,給駙馬爺看座。”
吳慶川不坐,修長的身子左右搖晃,雙眸圓睜,望向沈硯,每一個字都彷彿從牙縫間擠出:“大膽!區區一個奴才,也敢親近公主殿下。”
李淳熙眉心微動,抬眸看他:“駙馬,你喝醉了就該好好休息,不該來此處發瘋!”
“我沒瘋,我清醒得很!瘋的人是他!”
吳慶川不敢向殿下質問,只是將所有的不滿與憤懣傾瀉於沈硯身上,恨不能要當場治他的罪。
李淳熙蹙眉發笑,悠然開口道:“駙馬,你真是越來越像一個笑話了。”
:()宴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