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休遠迫不及待地道。
“休遠……”恆靜師太有些慍怒地叫道。
“大俠別介意,我這小徒就是這樣一副脾氣。”恆靜師太不好意思地接著對凌海道。
“休遠小師太的個性直爽坦率,在江湖中能有這份真純,師太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我又何怪之有?”凌海一笑道。
“大俠仁心俠骨,而又身懷絕世神功,的確令貧尼猜悟不透,也起了好奇之心。休遠有這樣的說法也不難理解,我們可以保證不會向任何人透露。”恆靜師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既然是這樣,我也直說無妨了。”凌海走出山崖,掏出一粒藥丸用雨水一衝,然後輕柔的塗在臉上,再用雨水將臉一洗,又緩緩地走入山崖。
這一下子,山崖裡的眾人全都靜了下來,一點點聲息便是那篝火“噼剝”之聲。連呼吸之聲都似乎停止了,殷無悔亦是如此,恆靜師太也不例外,那群小師太更是目瞪口呆。這是一種壓力,一種美的壓力。
這是一張非凡俊逸、不屈、清高、恬靜、晶瑩,幾近完美的臉蛋,那嘴角微掛的兩絲頑強,那眼角斜灑的清傲,鼻頭輕輕挑起的脫俗,構成了一種如夢般獨特的氣質。那瑩潤的玉面飽含著無限的生機,那雙虎目中蘊含無限的深邃,那兩道劍眉,斜插成兩道獨特的風景。那是一種給人帶來壓力的俊美,那是一種讓人傾慕的俊美。
這一群峨嵋派的小師太們,從來都未見過如此非凡英俊的男子,不免有些魂神不定。雖然平時以修心、修練定力為主,可是凌海那飽經滄桑的臉一下子變得瑩潤無比,確是讓人感到異常意外。
“大俠,不,少俠是祖家的人?”恆靜師太疑問道,恆靜畢竟是道行高深的修行之人,其定力之強,卻是非常人所能及。在震驚、發愣之後的一剎那間便恢復了清明。
“不。”凌海微笑著搖了搖頭。
“那少俠的易容術怎會那麼精深?連老尼都被你瞞過了。而且你若不是祖家的人,祖金威二當家的怎會不揭穿你,而且還好好地為你照顧正義門?”恆靜師太疑問道。
“不錯,這種易容手法的確是祖家的,而且是祖金威爺爺親傳給我的,但我並非祖家之人。”凌海含笑道。
“絕殺!你便是殺手盟的絕殺?”殷無悔驚叫道。這一下子眾小師太也驚異起來了。殺手盟的絕殺只是個無情的殺手而已,而眼前這英俊無比的少年卻是一臉的祥和之氣,又懷著一副悲天憫人的心腸,仁心俠骨的內含,怎會是那“殺手盟”的“絕殺”呢,不過“殺手盟”的“絕殺”在幾個月前的確是江湖中聲名鵲起的後起之秀,聲名之盛,與崑崙派的趙乘風不相上下。不過傳說中那個“絕殺”的武學也沒有這般神話化,而且在數月之前與馮家馮不矮一戰後,便生死下落不明,“殺手盟”稱他已經死去,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所以眾尼很疑惑。
“無悔猜得不錯,我的確是‘殺手盟’的‘絕殺’,但‘絕殺’只是我在殺手盟的一個代號,我真正的身分是——凌海!”凌海淡然道。
“什麼?你凌家的少主凌海?”恆靜師太立起身來不敢相信地問道。
“不錯,所以我會易容之術。三大奇門本是息息相通的,祖家兩位爺爺和我祖父是八拜之交,他們教我易容術也便不足為奇。我的劍法是聚三家之所長而成的,我們凌家的劍法本是天下一絕,而馬君劍馬爺爺的劍法更是奇幻莫測,‘殺手盟’盟主司馬屠的劍法又是天下絕辣劍法之冠,所以我的劍法能有今日之成就。”凌海嚮往而又有無限傷感地道。
“怪不得,不過我雖然沒有見過馬大俠和司馬盟主的劍法,但也聽說過他們的劍法所走之道路,而凌家的劍法以威猛見長,我是見過的。當年令祖之神威在我腦中今日猶然記憶如新,那可真下天下罕有的絕世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