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厲嘯天身邊的一位殺手,他的掌風比刀氣更凌厲,他的掌比劍還絕。不過,他的左臂似乎受了傷,還在流血。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受了傷,他們四人或多或少的有一些輕傷。而那邊十三人的樣子更慘,只有兩個老人稍好一點,其他人不是身上在淌血,就是嘴角依然掛著血珠。
沒有人退縮,都異常地勇猛,似乎生死已再不算什麼。他們眼中只有憤怒,手中只有兵器。
“風無罪,你別頑固不化,否則你‘四劍盟’上峨嵋山的人一定會全軍覆沒,而你們‘四劍盟’也會四分五裂,成一盤散沙之狀,你還是投降吧。”那鼻帶鷹鉤的老者得意地笑道。
“呸!憑你‘毒手盟’這些奸賊,就想收降我?你們只佩收養那些老鼠、毒蛇、山魈,哪佩和我們正義之人談條件?”右邊那肩上負了一點刀傷的老者怒喝道,手中之劍沒有絲毫的放鬆。
“哦,你的骨頭倒是挺硬的嘛,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得了多長的時間。”那鼻帶鷹鉤的人狠聲道。
“哼,你想要我們死?那你們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左邊的老頭冷笑著答道。手中的劍不斷地加緊攻勢,但卻也挽不回多少局面。
“餘明,你以為你有多少斤兩?我知道,你恆山派的劍法也無什麼特別之外,不如改投我門下,我或許會請我們盟主教你幾招絕活。”那握劍的毒手盟高手譏嘲道。
“哼,你們‘毒手盟’全是雞鳴狗盜之輩,其盟主只是個縮頭烏龜而已,在江湖中連姓名都不敢道出來,像這樣的人物只有你‘鬼劍’才會搖尾乞憐於他的腳下,我餘某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對這種人卻不敢苟同。”餘明不動聲色地冷笑回敬道。
“老匹夫,沒想到你的嘴巴居然比你的劍還要利。不過這可不是靠嘴巴來殺人的,還得憑手中的劍!”那被稱為“鬼劍”之人乘餘明說話間內氣稍沉之時一輪猛攻,迫得餘明和他身邊的幾名弟子節節後退。
那個使兩節棍之人更是勇猛異常,對付幾名四劍盟的年青高手,直殺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不時還發出一陣“桀桀”怪笑,似要生喝人血一般。
那個握刀的人氣勢很宏,每刀都帶起一股熾烈而灼熱的氣流,使周圍的空氣“滋滋”地發響,似有一種能將空氣點燃的慘烈氣勢。刀發出一種淡淡的紅芒,又帶有淡淡的黃色,就像是一縷淡淡的火焰在刀鋒上燃燒,使本來就還是很熱的秋天,更變成了如在蒸籠裡一般燥悶。和他交手的五名華山派弟子,每人都是汗流浹背,但都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刀風很厲,五人也是成捱打的局面,都已撐不了多長時間。
躺在地上的兩人想爬起來,但卻無能為力,的確失血太多,面色已經蒼白如紙,軟弱得連樹枝都握不起。不過這也是兩條硬漢,並沒有哼出半聲,也沒有昏過去,只是眼睛瞪得好圓好圓,那眼中的仇恨和怒意似要化成有形之火將這片樹林燃成灰燼。若非因為中了機關,他們的手也不會被人斬斷。一路上敵不過那四人,只好邊戰邊退,可是一退入樹林卻被對方所設的機關伏擊。
他們似乎有些絕望,看著那四人那副得意的樣子,看著那四人將他們視若無物的樣子,他們的眼中除了絕望,更還有不屈、憤怒、仇恨,很複雜地揉合在一起。
凌海沒有動,因為他感覺在附近還有一股很旺盛的生命潛藏著,他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他只知道擁有這樣旺盛生命力的人一定是個高手,至少也有“鬼劍”的身手和功力。所以他不能不防範於未然,他明白眼前四個人都不好惹,特別是那個用掌的,他記得似乎曾感應過這種掌風,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記不起是在哪裡遇到過。
風無罪聽到了一種很奇怪的聲音,是人的聲音,但卻很奇怪。因為這聲音是從他心頭湧起,似乎這個說話的人便是在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