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時,孔琉玥正坐在燈下看那本《天工開物》。
“莊子上的事還沒個章程嗎?要不要我幫你找幾個通農事的人?”他忍不住問道,只要一有空閒,她就在看《天工開物》,也不知道看出個什麼名堂來沒有。
孔琉玥聽見他的聲音,忙起身屈膝行禮:“侯爺回來了!”
傅城恆揮手屏退眾伺候之人後,方坐到榻上,又問道:“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一面問,一面已順手拉了她坐到自己腿上。
孔琉玥有些不好意思,這男人竟比她一個現代人還開放,因嗔了一句:“多謝侯爺……”話音未落,已被他咬在了耳朵上,只得忙忙改口,“暫時還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等需要時,我一定會開口的。”
傅城恆方滿意的翹起了嘴角,低聲道:“夜深了,我們早些歇下罷?”將手放到她腿彎處,作勢要橫抱起她。
“侯……傅城恆,我們能不能說會兒話再歇下?”孔琉玥並不想這麼早就睡,他想做什麼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還能不知道?
傅城恆卻似未聽見一樣,打橫抱起她已走進了內室去。
傅城恆輕輕舔著孔琉玥的耳垂,以致她忍不住縮頭,實在是很癢,但他卻沒放過她的意思。做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的日子一向過得稱不上聲色犬馬,卻也絕不清心寡慾,以前甚少歇在後院,只是因為他不想而已。如今在他身下的是他的妻子,還是如此美麗嬌弱,讓他憐惜動心不已的妻子,是個男人都會有想法的,再想他正人君子一樣,實在是有點困難。
衣衫一件件脫下來,傅城恆略帶薄繭的大手在她身上慢慢遊走著,孔琉玥只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漸漸的,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氣息也越來越紊亂起來,孔琉玥只覺自己的思緒也跟著有飛起來的感覺了,忍不住輕吟了一聲:“侯爺……”
話音未落,身體已被某個滾燙的東西重重填滿,耳垂也被不輕不重的咬住了,傅城恆的聲音聽起來喑啞而隱忍,“叫我的名字……”
孔琉玥被他突如其來的入侵弄得有些不適應,本能叫了一聲:“侯爺,你輕點……”話沒說完,身下又是重重一頂,只得忙忙改口,“傅城恆,你輕點,疼……”
“待會兒就不疼了……”傅城恆喘息著在她耳邊安慰,大手則滑到彼此結合的地方,輕輕揉捏起來,直至感覺到手上沾滿了蜜汁後,才嘗試著由慢到快的動了起來……
激情褪卻,孔琉玥又是累得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這還是傅城恆體貼她,只要了一次,而且也沒有玩太多花樣。她不由暗自嘆息,這男人太勇猛了也不好,自己這副小身板兒,委實承受不住啊!
抬頭卻見某人一副吃得飽飽的滿意表情,正含笑看著自己。
孔琉玥覺得他笑的不懷好意,瞪了他一眼,用被子裹好身體強撐著想要爬起來,到淨房清洗一番去。
但才剛一嘗試著想起身,就覺得渾身痠疼得似快散架,只得挫敗的又躺了回去,最後還是由傅城恆抱著她去收拾了一番,當然,其間少不了被他上下其手,折騰了半天,才回到床上。
也正是因為這一番折騰,孔琉玥反倒沒了睡意,於是趴在傅城恆胸膛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說話,“……我說要去給大家買禮物,你還說不必買,怎麼樣?大家收到禮物都很高興罷?你們男人就是粗枝大葉,哪裡想得到這些?”
傅城恆想起之前從老太夫人到傅鎔潔華,乃至初華眉眼間都因收到禮物而帶了笑,心裡頗為贊同她的話,嘴上卻道:“好男兒志在四方,哪有那麼多閒情逸致想這些風花雪月?”對這種激情褪卻後不睡覺,卻跟妻子說些家常話的行為很是覺得新鮮,聲音裡便也不自覺帶了笑意。
孔琉玥撇了撇嘴,“是是是,你是男子漢大丈夫,關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