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也吃了一驚,因為面前的這個男人整個嘴唇就跟鴨嘴獸一樣,十分駭人!
隨後他的嘴唇一下子滑落下來,看來這部分的身體組織已經被線蟲分解。
接著牙齒露了出來,同時身體和四肢都開始往下掉肉……一整快的一整塊的面板開始脫落,露出裡面紅撲撲的肌肉組織。
潘紅升有點不忍心看下去了,這種刑罰是黑蠍的私刑,據說他在殺人的時候最殘酷的一招就是這個,可以讓人享受長達幾十分鐘的死亡恐懼,雖然沒有一絲痛苦但受害人在精神上受的折磨卻是無邊無際的——眼睜睜看著自己申論題的消失,卻毫無辦法,能不恐懼?
此時的刁德貴已經沒有了頤指氣使,指點江山的霸氣!事實上他的整張臉已經開始爛掉,看不清表情了!只剩兩隻紅彤彤的眼珠子,並且眼部組織已經開始被分解,在眼球裡遊弋著很多白色的線條!
潘紅升轉過身去,把車子輕輕的往斷橋邊緣一推……
雖然僅僅執行了十分鐘,但相信這個人已經等於是死了十幾次的那種痛苦和恐怖!
死亡時的身體疼痛,遠遠趕不上精神的折磨,知道自己要執行死刑之後,死刑犯那段時間的折磨,相當於幾十倍的**痛楚,甚至有的死刑犯在獲悉自己將被槍決之後立刻自縊身亡,好早點結束痛苦。
車子被潘紅升輕輕一推,立刻緩緩的朝斷橋邊緣滑去。
幾秒鐘後,一聲悶響之後是劇烈的爆炸聲,潘紅升身後升起一團火光,他點燃根菸,步行往回走。
刁德貴的死訊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很多大公司的老闆第一時間驅車趕往現場,他們都跪在刁宅錢哭爹喊娘:“臥槽你親。娘!欠我們幾千萬,就這麼死了!我們找誰還?”
刁德貴生前欠債無數,仗著自己財大勢大就是不還!
根據他的哲學,這叫做花別人的錢,當別人的爺爺。
警察好不容易才把這些人勸走,但是誰都知道這個刁德貴沒家人孩子,他這一死債務問題就成了死疙瘩。
潘紅升此時哼著歌兒,抽著煙走在林間小道,他摸出自己懷裡的天象儀,只見天象儀的那隻烏黑的龍頭已經重新變成雪白的色澤,晶瑩剔透。
他不由的感嘆世間萬物之精奇!這種東西居然跟有生命一樣,準確的探測出哪裡有怨仇之氣,自己沒有給刑天大獄請來一個新房客,因為這個人根本不配。
一路上他試圖搭車,誰知道現在的人都警惕心很強,看到他一個精壯男子孤身一人出現在荒郊野外,都是滿心疑竇,一踩油門加速走開。
潘紅升一看這架勢:得了!自己走著回去吧!早知道就不把那輛車給刁德貴陪葬了!害的自己走穿鞋子!
此時突然迎面來了一輛白色的小qq,車子開的很秀氣,估計是最低時速。
要知道qq這種小排量的車子,本身就沒什麼速度和爆發力,能把這種車子開成這種速度的,真是高手。
到了潘紅升面前,車子突然一歪,險些撞上大樹!好在司機臨了猛一踩剎車!車子一個很彆扭的姿勢停住了。
“我靠,會不會開車啊?”潘紅升真有點佩服對方:這種駕駛技術,還敢上路?
“啪啪啪!”突然之間裡面的司機拼命的用小手拍打著車窗,居然換是個女的!
現在的女司機越來越多了,問題也越來越多了,這些女司機一般都是臨場反應能力很差,很容易慌張。
開車最忌諱的一點就是慌!就算你練了多久,考證的時候成績多好,到了真正開車的時候還是要靠著自己的感覺。
原來裡面的女司機把自己鎖在車裡了,潘紅升拿了跟鐵絲準備開啟,誰知道手輕輕一扳車門就開了。
“謝謝!”女司機三十歲左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