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逸接過話茬:“南寧昌那邊我調查過了,這幾天他都在家裡,應當不是她。”
黎洛聽罷,眉心一跳。
不是南寧昌,難道是之前蓄意扔花盆的那幫人?
想起之前黎琛說過的話,他心有餘悸。
哥哥,你不是說過要保護她嗎?那麼現在,你在哪裡呢?
三人交流討論之後,依舊沒有得到有效的線索,只好去警局再次檢視監控錄影,試圖從中找到蛛絲馬跡。
……
南明鳶閉著眼睛正思考著對策,忽然,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她下意識睜開眼,入目的即是一片荒蕪。
身邊的壯漢見她醒來,直接抓著她的胳膊就將人往車下扯去。
直到將人帶到司瞳面前,壯漢微微頷首:“司小姐,怎麼處置這個女人?”
司瞳看了南明鳶一眼,冷聲道:“還能怎麼處置,當然是弄死了!”
她輕笑一聲,轉身走在前面,招手示意幾個壯漢跟上。
因為嘴巴被膠帶封住了,南明鳶只能死死地瞪著她的背影。
一行人到達五樓後,壯漢一把將人丟在地上。
司瞳上前一步,直接撕開南明鳶嘴上的膠帶,冷嗤道:“南明鳶,咱們又見面了呢。”
南明鳶倒也沒有多慌張,她神色淡然,“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司瞳看她這幅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她上前一把掐住南明鳶的脖子,“你說我想幹什麼?你這個賤人,為什麼幾次三番壞我好事,我要你死!!”
看著眼前發瘋的人,南明鳶輕笑一聲:“要我死,你也配?”
不知這句話是刺激到了司瞳,她鬆開手,一腳踹在南明鳶的肩上:“南明鳶你現在很得意吧,為什麼不管你做什麼辭深哥都能原諒你,而他對我,就只會趕盡殺絕。”
聞言,南明鳶不由得皺緊眉,她這話是什麼意思,薄辭深對她趕盡殺絕?
司瞳徹底失了控,她說完冷笑了幾聲。
“既然你們都逼我,那你們都別想好過!”
誰都不會知道,第一個得到訊息的人,竟是薄辭深。
彼時他正在公司查閱這個季度的報表,準備叫合作商來籤合同。電話鈴響起,他以為是對方助理打來的,沒有多想便接了起來。
那頭卻是一個他熟悉卻不願意再聽見的聲音,“辭深哥,是我。”
又是司瞳。
薄辭深眉心緊擰:“怎麼會是你,你……”
“我知道,你現在生我的氣,對不對?”她的聲音柔和,透著一股陰惻惻嬌媚,“那你來見我吧,我們把話說清楚。我這裡,還有你想見的人呢。”
薄辭深眉尖一料,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你什麼意思?”
“別急呀,我這就讓你們打個招呼。”司瞳似乎把電話移到了誰嘴邊,輕聲道,“來,說句話吧南小姐。”
女人憤怒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司瞳,你瘋了!放開我!”
薄辭深“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是南明鳶的聲音!
“她怎麼會在你那裡,你對她做了什麼?!”
司瞳第一次聽見薄辭深為誰如此焦灼不安,心中恨意翻湧,惡狠狠道:“你放心,在你來之前,我不會殺了她的!”
說完,她不再多言,“啪”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將定位傳送了過去。
末了還補充了一句文字:“你最好一個人來,否則……”
薄辭深也顧不上什麼商談會議,立時叫來林深,按照司瞳所說的地址飛馳而去。
司瞳這麼做,無疑是徹底認罪,破罐子破摔了!
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