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冷靜點,你也別對明鳶姐偏見這麼大,她可是哥的救命恩人。”
病床上的薄鈺凝輕輕扯了扯白秀蘭的手,低聲解釋。
看著她眼底還未消退下去的水光,白秀蘭篤定是南明鳶欺負了她。
“小凝,我看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完全,怎麼能幫這個女人說話呢?”白秀蘭恨鐵不成鋼道。
旋即轉眸看向南明鳶,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狠狠剜上幾刀。
“禍害了我兒子還不夠,現在還想欺負我女兒嗎?像你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給我滾出去。”
白秀蘭本就對南明鳶厭惡到了極致,加上正在氣頭上,哪裡還顧得上維持名流太太的體面,想到什麼就脫口而出。
“媽,別說了!”薄鈺凝杏眸圓睜,低吼一聲。
南明鳶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滿臉怒容的白秀蘭,眼底溫度一點點冷凝下來,她忽然抬腳上前走了一步。
白秀蘭被南明鳶突然靠近的動作嚇了一跳,身體出於本能反應往後退了一步。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這裡可是醫院!”她滿臉戒備的看向南明鳶。
“放心吧,我不至於浪費自己的體力來對付你。”南明鳶下巴微挑,漫不經心的掃向白秀蘭。
她頓了下,輕笑一聲:“請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是你兒子對我死纏爛打,而不是我糾纏他。”
白秀蘭被她懟的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南明鳶沒有興趣在這浪費時間,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床上的薄鈺凝後,便離開了病房。
“媽,她真的沒有欺負我,你幹嘛非要這麼針對她?!”
“鈺凝啊,你哥被她灌了迷魂湯一心只想著她就算了,怎麼現在連你也幫著她說話呢?”
關上病房門後,南明鳶捏了捏緊皺的眉心,將這些不悅壓在心底,信步朝停車場走去。
枯黃的樹葉被風吹下,落在地上被踩出咔擦咔擦的響聲。
南明鳶眼眸一定,忽然察覺到一陣腳步聲朝她越發逼近。
她猛地轉身,黑亮的瞳孔反射出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那人見她轉身,也不再小心翼翼的跟著,直接揮匕撲了過來。
南明鳶抬腳橫掃,鞋尖踢在那人的手腕上。
“砰。”
匕首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南明鳶一個轉身橫踢,迅速踢在男人的腹腔上。
她鞋尖蹂躪著他的腹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問:“是誰派你過來的?”
“該死!”男人怒罵一聲,長手一揮,想抓住南明鳶的腳踝。
南明鳶眸光一閃,先一步把腳挪開了。
男人猩紅著雙眼朝南明鳶猛撲過來。
南明鳶眸光一冷,一個側身躲避過去,迅速抓著他的手臂,力道收緊,往下拖拽。
倏然間,南明鳶感覺手腕上的手鍊被扯得掉在了地上。
南明鳶抿了抿唇,用力往男人的鞋子上跺了一腳,旋即,伸出食指和中指快速往男人雙眼插去。
“啊!”
趁著男人捂眼往後退的空子,她轉身飛快的往車的方向跑。
“別跑!”
男人回過神來,低吼一聲,大步跟了上去。
南明鳶脫下高跟鞋,轉身精準的扔在男人的臉上。
她毫不停留的繼續往前跑,快速開啟車門上了車,發動汽車引擎往後倒出停車位。
南明鳶看了眼後視鏡朝她追趕的男人,唇角揚起一個嘲弄的弧度,“白費力氣。”
她輕嘲一聲,白皙光潔的腳踩著油門,提高了車速。
車內響起女人的輕喘聲,南明鳶的胸線上下輕輕起伏著,一頭黑色長髮有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