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給你那兩個笨學生找投資，原來你是在逗別人玩啊？那可是張啊，有他投資你還需要找誰幫你兩個笨學生投資？說實話，剛我從貴賓室跑出來見到你和張在一起的時候，當真嚇了一跳啊。”

都踏出去兩步的安迪猛然止住了腳步，轉身對著菲爾皺眉道：“剛不是我和你打招呼都不理不睬的嗎？”可能感覺語氣有些重了，他拉著菲爾往前面走了一點，儘量放緩語氣，“菲爾，這張到底是何方神聖？我怎麼看你們都對他這麼尊敬？”

菲爾詫異地啊了一聲道：“你不知道？”

安迪不滿道：“我知道還問你幹什麼？”

“我知道了。”菲爾一臉笑意道：“想不到你夠壞的嘛，你給你學生拉的投資還裝作不認識？想看看我菲爾是不是狗眼看人低啊？”他攬著安迪肩膀，“嘿，我可不是那種人。”

安迪無語道：“我像是那種有事沒事試探人的人嗎？快告訴我張到底是誰，我現在還感覺像做夢一樣呢。”

“他真不是你給學生拉的投資？”菲爾一怔道。

“當然不是了，是我兩個學生自己拉到的投資。”安迪似乎想起了什麼，補充了一句，“你也看見了，關係很不錯。”

菲爾竟然一時間沒說話。

安迪急得差點又要開口問了。

就在這時，菲爾一臉恍然大悟道：“那肯定是你兩個學生偶然認識的，他們這狗shi運真讓我羨慕啊，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啊！”

安迪忽然問道：“你還沒說他到底是誰呢，他還給我學生的公司想了一個創意，我那倆學生還奉若至寶，想不……”

菲爾倒吸冷氣打斷道：“他給你學生想創意？”

一臉奇怪的安迪道：“他不就出個創意嗎？”

“法克，你真傻還是假啥？”菲爾都爆粗口了，兩隻眼睛紅通通嫉妒道：“你那兩個學生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好事，這種好事都碰得到？這可是張想出來的創意啊！這可是張的創意啊！你知道值多少錢嗎？”

安迪又好氣又好笑道：“能值多少錢？”

“算了，你一個搞技術又是教授，我還是不說了，省的嚇死你。”菲爾要朝外走。

嚇死人？

有這麼誇張？

安迪不信，一把拉住菲爾，笑道：“我還沒聽過嚇死人的價錢，你倒是讓我開開眼界，說吧，我絕不會被嚇著。”

菲爾沉默了一會，伸出一個手指。

“一萬美刀？”安迪道。

菲爾搖頭。

安迪又猜，“十萬？”

“不對。”菲爾道。

安迪吸了吸氣，“總不可能一百萬吧？”

菲爾略帶鄙夷道：“一百萬就想買張的創意了？你知道現在風投界叫張什麼嗎？點金手！意思只要他看中的專案，只要出個主意就能化腐朽為神奇，就是石頭也能賣出天價！網景知道嗎？”

安迪瞪大了眼睛道：“就是賣出六十六億恐怖天價的那個曾經瀏覽器帝國，難道這和張有什麼關係嗎？”

菲爾挺了挺胸膛，道：“那你知道網景怎麼能賣出這麼高的價格嗎？據我所知，網景在被華金資本收購前市值一度跌到30億都不滿，但是被華金資本收購沒多久，張只想了一個創意，也就是網站導航的主意，然後網景火了，火遍了全世界，現在知道他多厲害了嗎？雖然這些只是外界的謠傳，可是華金資本內部有員工證實，這個主意就是張想出來的，你想想啊，網景本來都要面臨倒閉了，張把他收購以後，直接賣出六十六億的價格，六十六億啊，不是里拉，是美刀啊！靠的就是張的創意，你說張的創意值多少錢？！”

安迪都嚇傻了，“啊？這……這是真的？”

“我騙你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