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又想,沈賢努力讓自己語氣平靜的說道:“你也曾經為人,應該明白一個道理,不破不立,不將以前的一切放下,你根本不可能有新的生活!過去的本來就過去了,怎樣都無法找回的!同樣的自由,表現的形式也不一樣,即便你找到了記憶中的那種自由,也不一定就會有同樣的心情去看待那種自由!”
這些雞湯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沈賢相信這個世界還沒人說過這些話,但願能讓這個蛇精病的女鬼正常一些。
夕晨閻羅低頭品味著沈賢灌的雞湯,過了許久,才說道:“破又怎麼破?立又如何立?我又怎麼可能在體會以前那種自由?”
沈賢腦仁有些生疼,此刻他最想找地方好好念會經,那近十萬鬼修的怨念對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了些。偏偏這女鬼一直纏著他,他想了想,說道:“你若相信我,就等這場戰鬥結束來找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在那裡,你會重新轉世為人,想來可以體會到記憶中的快樂!”
夕晨閻羅沉默了片刻,說道:“好!我相信你!”
就在這時,沈賢突然往地下墜去,怨念衝擊的他神魂難以控制法寶。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各種記憶糾纏不休。
夕晨閻羅見沈賢突然往地下墜落,身形快如閃電,向沈賢劃去。
沈賢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身影衝了過來,心裡暗暗焦急,可怎麼都無法控制四肢和法寶。這時他才知道,凡事不是有堅定的意志就可以堅持的,必須有非常堅定的意志才可以!
很顯然,沈賢的意志還不夠堅定,這讓他看到了另一條缺陷的進步空間。
沈賢以為夕晨閻羅要殺他,他可沒真相信夕晨閻羅會改邪歸正。
但這時已經由不得沈賢多想了,他只覺得沒往下落多久,就停了下來。感覺周圍一片陰寒,他暗歎一聲,還是落到了這個女鬼手裡!
夕晨閻羅看著懷中的沈賢,妖豔的嘴唇微微翹了翹,便帶著沈賢往一處大殿飛去。
…………
此時戰場的中心各種法術如煙花一般燦爛,頻繁在天空中跳動。哪裡都是人影,這人人影四處閃現,一會在這裡,一會兒卻又到了那裡,晃的人眼花繚亂。
太一門主正好對上陰千愁,兩邊旗鼓相當。本來如果陰千愁可以隱身的話,只需要半刻鐘就可以擊殺太一門主。半刻鐘正好是太一門主各種保命法術用完的時候,那時他便無法抵擋陰千愁的偷襲。
可此時局勢卻反過來了,太一門主看得見陰千愁,各種控制法術不斷使出,幾乎讓陰千愁無法近身。似這等元嬰高手的法術,自然不是沈賢那種半吊子可以比擬的。
太一門主發出的混元離火幾乎可以比擬三味真火,他的凝霜盾堅硬程度幾乎可以比擬萬載玄冰,他一個縮地成寸可以移動幾十丈。同樣的法術,不同的人來施展,效果幾乎天差地別!
陰千愁每次要隱身,都被那誦經聲和蕩魂鈴音干擾,雖然隱身術可以施展,但總有朦朧的身形可以看到。他惱怒無比,卻又無法可想,只能不斷躲避太一門主放出的大威力法術。
太一門主放出一個混元離火,陰千愁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形便躲了過去。陰千愁一個移影,閃現到太一門主身邊,卻不想迎接他的是一個冰蓮爆。等他從將雙腿從冰凍中解脫的時候,太一門主又飛到遠處,對他放了一個神劍御擊。
至於混元劍陣和陷魂絕陣,一人一鬼卻都不敢使用。放大招的時候是不能動的,只要挪動一步,大招便宣告瓦解。
像他們這種老怪物,施放大招的時候可以動動手腳,卻還不能移動。這世界能移動著釋放大招的,也許有那麼幾個,但卻不會是他倆。
鬥了半天,太一門主也只能用神劍御擊這種範圍法術對陰千愁造成傷害,而陰千愁也只能用流刃這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