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是不是白霜跟你說的?!”她現在十分想確定白霜到底是不是那種表裡不一的偽君子。
“童天真,你到底想怎樣?!”正嘯厲聲問道。
正嘯沒有給正面回答,天真想那就是預設了,對白霜更加沒有好感。便激憤道:“我想怎樣?你怎麼不問她想怎樣?她根本就是個虛偽的人!她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單純!”
這時;車已經開到星輝公寓樓下,正嘯停下車;情緒卻停不住地激動。
“童天真,你說夠了沒有!白霜說你們是好姐妹,處處說你好話,還幫你引薦導演,你為什麼這麼小心眼,處處刁難她?”
天真現在執拗地認為,白霜就是個虛偽的人,即使她說好話,做好事,也都是虛偽的表現。便冷笑道:“我刁難她?我怎麼刁難她了?是不是她哭哭啼啼地跟你說我刁難她?我打她? **!”
正嘯明顯覺得這段時間不見,天真變了,不再通情達理,不再大大咧咧,而且,說話的口氣也變得陰森和粗野起來。
他忍不住要說她了:“童天真,我很不喜歡現在的你,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說話文雅點?”
天真卻執迷不悟地用那種陰森冰冷的口氣說:“對不起!我不是白霜。她是很文雅哦,她是不是連在床上都會很文雅的對你說:相公,過來操*我啊!”
“啪!”正嘯實在忍不了她的粗野和嘲諷的口氣,一時情緒失控,扇了一記巴掌過去。一打完,他自己都有些懵,自己怎麼打起女人來了!自己怎麼會氣急敗壞得都不知道怎麼控制自己了?
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沒想到打的竟然是童天真。
看到天真捂著臉回不過神來的表情,他心裡狠狠地抽了一下,很想跟她道歉。可是他偏偏就是做不到,臉上反而裝出很鎮靜很冷漠的表情,道:“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白霜,包括你,童天真!”
天真總算從他剛才那一下里回過神來,狠狠摔上車門,在門外指著他大叫:“王正嘯!………你個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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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又來了,天真越來越覺得這個城市寒冷難耐,在這裡她已經找不到一點溫存,她想去臺灣,她想念西木,那個半年沒見面了的最愛她的人。天真看了日程表,巧的是,還有一個多星期就要參加臺灣的金馬獎頒獎典禮。
兩人終於又見面了,第三次在臺灣。
只是這次再也不像往常那麼濃情蜜意,天真感受到了,西木變了。
他見到她的時候,眼睛中沒有往日的光芒,擁抱她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力度,說話的時候,也只是懶懶的,不再是甜言蜜語。
坐在車裡,好久未見的兩個人,竟然一直沉默。
“你怎麼了?” 天真不安地問。
“我的電影沒法上映。”
天真也為他感到難過,但在某些方面竟然又有些安心,因為他並不是對她冷淡。看他面有愧色,便安慰道:“算了,沒事,失敗是成功之母嘛!有了這次的經驗,下次拍戲就輕車熟路了嘛!”
“可是錢花光了。”西木沮喪地說。
天真見他如此情緒低落,只好故作輕鬆地調侃道:“沒事,我們努力拍戲賺回來就是了!我這回說不定能拿金馬獎呢,拿了獎片酬也會水漲船高了!”
西木聽說天真要去參加金馬獎,剛才的溫柔與微笑都收攏了,他的酒窩漸漸消失。
“我沒被邀請。”
天真想到他今年拍的都是電視劇,而金馬獎是針對電影的,不過臺灣倒是有個金鐘獎是針對電視劇的。“哦~對,你應該參加金鐘獎。不過你可以陪我去啊,到時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