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劉暢是我的老師,我幾時要想打她的主意了?再則,我一個山村裡種地的小農民,如何敢高攀人家劉暢國家公務員!陳木打斷陸月的話,說:“你在瞎講些什麼,劉暢是我尊敬的老師,我怎可以去亂想自己的老師,這不是大不敬嗎?”
“少給我廢話,你老媽今早上就被我們打發回家去了,你還跑來醫院幹嗎?”陸月佔理不饒人,“你老實給我交代,你心底下有沒想著泡劉暢?你揹著你老媽獨自跑來醫院幹嗎?”
陳木頓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為自己開拓,他愣著啞口無言,自己為啥跑到醫院?好像自己真弄不明白。
陸月又笑了,她繞著陳木走,她說:“你不講我心中也完全明白,你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偽君子,你是個人面獸心的狼。不過話說回來,像你這種人在道上混飯吃,生存的機率相對較大,但永遠被人看不起難成大氣,所以現在,我要告訴你,不允許你再靠近劉暢。”說著就是兩個直衝拳,猛的向陳木丹田打去。
此時的陳木,早被氣得暈了頭。他沒顧著考慮什麼,躲開陸月打來的拳頭,反手向陸月肩上拍去,看樣中規中舉,卻隱藏他全身的力氣,與他所學的精華。陸月也不全是吹噓的,她當真學過幾手跆拳道,她急速後退往旁邊飛快的讓開去,再返回躬身上前一步半,再橫向反擊直打陳木的腰眼。
陳木與陸月可說是半斤的八兩,一個缺少實戰經驗,一個缺少足夠的體力。他們在草坪上你來我去,打得旗鼓相當難解難分,不過時間越往後推移,陸月體力差的劣勢就露了出來。而陳木全然不同,他超乎常人的悟性很快彌補實戰經驗的不足,再加上充沛的個人體力,令他不自覺就佔據制勝的絕對優勢。
陳木心下明白,如今已出現擊敗陸月的絕佳機會。他不再有絲毫的猶豫,腳下虛晃一招,身子朝前一個迴旋掌用力猛的推向陸月後背。陸月全身泛力,反應自然沒了最初的敏捷,她中計防範陳木腳下虛招時,陳木使出的迴旋掌就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背心。陸月站不穩立馬倒在草地上,陳木拍拍手說:“對不住,我前面走先了。”
“等等。”陸月喊住陳木,半天才爬起來。她說:“你我之間練手的事,請你不要在醫院裡亂講。”
陳木倒是認可陸月提出的小要求,不過嘴上沒有吭聲。他點點頭算答應陸月的話。
陸月心頭很是不爽,為陳木沒有上前扶她起來,認定陳木對她沒紳士風度,更對她沒半點兒憐香惜玉。她自認是個美人胚子,今日竟遭到如此冷遇,這讓她計上心來想要報復。她趁陳木疏於防範,再次發難,出奇不意一個擒拿手鎖住陳木的左手腕,把陳木扳倒草地上,隨後踩上去,對準陳木來回幾腳狠狠的踢。
陳木氣得哇哇大叫,“我靠,你卑鄙無恥。”
“對自己敵人,有講卑鄙無恥嗎?”陸月大聲質問道,隨後再踢幾腳陳木,才不甘心的罷手。她心頭終歸害怕遭到陳木的無情報復,鬆開陳木立馬提上自己的早點扭頭就跑,遠後才大聲叫:“陳木,你給我記著,和人交手只有輸贏,沒見卑鄙無恥之說,你要記住,今天你最後算輸給我了。”
………【第009章 姐妹情深】………
望著陸月獨自跑遠去,陳木躺在草坪上,半天未見絲毫的動彈,這不是陸月把他打趴了爬不起來,而是感覺身心疲憊鬱悶。劉暢老師那麼善良美麗,怎的突然間會鑽出個野蠻的姐妹?簡直是魔鬼的化身。
陳木久久的躺著,一時間似乎忘記陸月的存在。
遠處,從醫院出來的路上,一青年手牽少女向陳木躺的草坪走來,愉悅的說笑驚動陳木,這令陳木發覺自己破壞了人家的好事。他忙翻身站起來,拍拍衣服的泥土就溜,臉上有意味深長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