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鄒雅枝往樓下走。“我的罪被同伴扛了,我才沒罪得以自由的。”說著看鄒雅枝停了停,接著說:“剛才我見到陳木後,知道你急著去機場,於是,我特地代陳木跑來找你,送你去機場。”
鄒雅枝心裡很慌亂,對張蒙破綻百出的話根本沒法做出自己的分析。她停下腳步說:“不管怎麼樣,我現在想看看陳木,不然心裡會不踏實的,即使誤了今天的班機也無所謂。”
“你就別添亂了,你安心去機場吧!”張蒙有些慌了,要是鄒雅枝非要見陳木,那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嗎?她又拉著鄒雅枝走,她說:“我給陳木在縣城的親人打過電話了,他不會有事,你所在公司要你馬上回去,肯定是有啥事情,不然哪會大老遠的招你回總部去,你不能感情用事搞砸了自己的衣食飯碗。”
………【第044章 龍盤水】………
從警局裡放出來,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了。。陳木坐在回家的車上,感嘆外面的空氣就是好,而他此時絕對沒能想到的事,是在他被關的第二個晚上,公安和武警傾巢出動,把廢機場進行一次大清洗,令夜晚輝煌的廢機場真正成為名副其實的廢機場。掃除那個有著千絲萬縷人脈的廢機場的一切,完全依靠所謂的特權在行動,目的自然是不想讓國家研究的專案遭到任何人的破壞。揭開陳木,或許揭開的是通向另一文明星球的路徑。
到鎮上下車,陳木想起沒落實好的修井,但沒急著去找王力財,因姑爺對他是那副不耐煩的嘴臉,放個外人更不好說了。他無法接受有可能面臨的王力財的討厭,確切講是臉皮薄怕遭受冷落和白眼。在日常生活上,他情願吃虧也不願為某種利益去咿呀奉承。如今村裡修井固然重要,但沒有重要到足以令他丟掉自己的顏面去遷就所有人。他認為人活在這個五顏六色的世界之上,人的尊嚴才是活著的意義。
胡蘭不明白陳木內心的想法,吃晚飯時,又問起村裡修井的情況,陳木埋怨姑爺態度不好不像姑爺,說姑爺推諉修井的事沒做具體答覆。於是胡蘭不再問修井的事,反過來講話寬慰陳木,描述小人物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基本法則,說求人辦事要懂得察言觀色,更要懂得尋找方法與機會去低聲下氣的討好對方,讓對方替自己做想做卻沒有能力做的事情……
次日早上,陳木起床剛好吃飯,付惠琳的人更跑來找陳木,說冬梅花今天出院,要他陪著去接。
陳木有點兒不想去,胡蘭站旁邊不客氣的說:“你就別給我擺架子了,早點去早點回,冬梅花的漂亮在這周圍也算數一數二,別不放心上飛走了,到時說我沒及時提醒你。”
冬梅花算個什麼東西?陳木想說比鄒雅枝差遠了,不過話在嘴邊沒說出口,是意識到與鄒雅枝的差距,讓鄒雅枝做自己老婆恐怕有些不現實,但他相信鄒雅枝最終會成為他的女人。
陳木把三輪摩托車從自家房屋裡推出來,付惠琳隨即跟著在後面坐上去。
陳木腳踩油門準備上路,結果反覆幾次打不起火。他彎下腰去查車子的壞毛病,迎面便駛來一輛八層新的嘉陵摩托車,停在他與付惠琳身前不遠處。摩托車上的中年男子看付惠琳,很有禮貌的問道:“喂!先打擾下,這七里村那戶人家是陳木家?我是從水管站出來的工作人員,想來了解關於你們村修水井的事情。”
付惠琳依然坐在三輪摩托車上,兩眼注意著陳木查詢車子的壞毛病,對中年男子問的是些什麼?她沒有聽大清楚,但值得慶幸的是弄明白中年男子來七里村的目的,是想要找她面前的陳木,於是伸出右手輕輕敲打幾下陳木的背脊骨,笑說:“陳木!旁邊有個人在找你呢!”
“誰幹飯吃多了會找我呢?”陳木直起身來,停下查詢車子的壞毛病,反覆揉搓兩隻被油汙弄髒的手。他轉身看背後坐著的付惠琳,茫然迷惑裡全是些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