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腕,直到聽見扯響了關節才放手。
冬梅花疼得再次哭了,全然沒了淑女的形象,好在付惠琳與陳木把她控制得好,沒有讓她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但陳木遭殃了。冬梅花在無法忍受醫生賦予的痛時,嘴不自覺咬住了陳木的手膀子,咬得皮開肉綻。
事後,陳木挽起衣袖看。醫生笑,隨即傻呆了,露出個沒辦法接受的驚訝。陳木被冬梅花咬傷的傷口流出的血全是淡黃色的,要是顏色同水相同的話,同水沒有任何區別。醫生習慣性的推鼻樑上眼鏡,看陳木說:“你流出這樣的血,我還真沒有得見過呢?”
陳木沉默著不說話,卻想起中午手受傷跑到衛生站包紮傷口,老醫生對他的好心勸告,“你這流的血真讓我百思不解聞所未聞,你有空記住去大醫院檢檢視,抽點兒血化驗下,真擔心你生了什麼怪毛病。”陳木不相信自己有病,整天能吃能喝還能到處亂跑,如此身體會有啥毛病?有毛病也是不想幹活的毛病,還有想跑出去打工掙錢的思想毛病。
拋開關於陳木的事情,醫生給冬梅花開張用藥單子,遞給陳木拿去交錢,並吩咐陳木記得取出針藥要拿到醫務室。醫生要冬梅花打針住院,再根據明天的情況決定是否要給冬梅花的腳扎銀針。
付惠琳扶著冬梅花往醫務室走,她邊走邊說:“等忙差不多了,我去給姨媽姨丈打個電話,叫他們馬上趕來醫院照顧你,我有歡歡,晚上是沒有辦法留下來照顧你的,望你能理解我的難處。”
“不要客氣,你的情況沒得說的,”冬梅花做個鬼臉表示理解,她看付惠琳又說:“我不想要你給我父母親打電話,這裡不是還有個閒著沒事的陳木嗎?他晚上回家肯定沒啥事情做,你安排他來照顧我得了,我父母親黑天摸地跑出來,你讓我怎放心他們在路上的安全。”
“你不會這麼快賴上人家吧?”付惠琳感覺裡不可思議,驚訝與不理解在往臉上爬。
“你這是講啥話嘛!有個男朋友不使喚,浪費資源要招譴責的。”冬梅花一臉坦然的神情。
“男朋友!虧你說得出口,人家還不知你是誰的誰呢?”
付惠琳故意說話來打擊冬梅花。冬梅花無所謂,她提醒付惠琳,“你難道不可以告訴他嗎?”隨後做個鬼臉接著說,“我的人這麼漂亮,我不相信他看不上,做他女朋友算抬舉他了。在外面打工,我有大把人想追求,比他帥的多著呢!我樂意做他女朋友,讓他來照顧我,還不是看在你惠琳姐做媒的面子上。”
冬梅花說得冠冕堂皇倒也不全是假話。她在外面打工,確實遇上許多自獻殷勤的男孩子,下班有願意幫忙打飯的,晚上有願意幫忙買夜宵送水的,只要生活上的事情都有人樂意去做。這當中有真正的追求者,也有寂寞了打歪主意的,總之,她身邊從不缺少男孩子。可那些外面的事兒付惠琳不知道,她只知道冬梅花的思想讓人難以接受,第一次與陳木見面,沒有得到陳木的認可,竟一點兒也不害羞的自認是陳木女友。難道是時代不同,思想開放到沒了羞澀,付惠琳搞不清楚,卻說:“冬梅花,我真佩服你,不過,也要明確告訴你,別自大、別到處惹風流債,作為女人感情專一才會有好的未來。”
“謝謝惠琳姐,謝謝惠琳姐的提醒,我已談過五個朋友,我有經驗去應對的,”冬梅花嘻嘻地笑,“說句實在話,我在心裡才真正佩服你,一個男人解決,不是戀愛結的婚,兩人常年不生活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過日子的,你寂寞嗎?想男人不?你與人結婚是為了啥?現在外面流行找情人,你常年呆在七里村恐怕沒那種便宜的好事兒吧?我發現你很偉大很值得我去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