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也沒法扯過被子蓋在冬梅花身上。他為自己的變化吃驚,努力要爬起身來,沒想倒在冬梅花胸脯肚皮上反而動不了。
陳木很是無奈,他只好乖乖壓在冬梅花身上靜靜的躺著,腦裡生些與冬梅花將來會在床上做的事兒,跟著就冒出蔣成峰對他善意的忠告,蜜中之花融入身體後,有吸收和分解兩部分,傳說分解蜜中之花時,人的體力退回到像初生嬰兒,之後才慢慢還原提高,整個過程所需時間因人而異……
當時,陳木沒把蔣成峰善意的提醒當成事兒,因他心性迷失醒來後,並沒有出現脫力及其他不良現象,更暗自悄悄認為傳說有誤,畢竟江湖人士用口傳下來沒任何文字記載,準確度自然大打折扣。然而現在,陳木為自己現有的無力狀深深體會到傳說絕非胡言亂語。
陳木苦惱,為蜜中之花的分解,不知自己得遭受多久似同病人般的日子。
此時,在陳木睡的臥室外,一個蒙面男人出現了,用手搬開防盜鋼條正準備破窗潛入臥室。
藏在暗處悄悄保護陳木的鐘學超,不覺笑了。他縱身上前掐住蒙面男人脖子,迎頭兩拳打昏了蒙面男人,隨即拖到原先躲身的地方。所有動作乾淨利索,弄得神不知鬼不覺。
另一邊的張蒙,潛到鍾學超身邊去,她輕聲詢問道:“依你的判斷來看,這男人該是什麼來路?”
“沒審問,你叫我怎麼明白?我又不是神仙,哪來先知先覺的本領。”鍾學超嘴上說著,右手迅速扯開蒙在男人臉上的小塊黑布,一看真是今下午向自己詢問陳木的傢伙。鍾學超警覺起來,忙搜查男人穿的衣服褲子,結果令他非常失望,男人身上根本沒放有資訊價值類的東西。
張蒙為鍾學超的態度極其不滿,她說:“你長個腦袋不會想問題嗎?以我直覺分析,舊機場發生的事,以及催命符找陳木麻煩的事,或許和今晚這個男人都有某種牽連。你仔細思考下,在我們這個社會里,目前有幾人能清楚陳木底細?包括我們對陳木的過去也是一張白紙……”
“你先還是少說兩句吧!深更半夜的,我們完成任務後應該早點兒回去休息。”鍾學超很是不客氣的打斷了張蒙的話,“你有啥高論,你明天同領導說去,在我面前嘰嘰呱呱,那不是白費口舌嗎?”鍾學超說著把擒獲銬好的男人抱起來,轉身望兩眼張蒙,隨即朝來時的路往村外走去。
“哼!”張蒙氣得很是老火,“你鍾學超不愛聽,我還懶得跟你多說呢!”
而他們深更半夜跑來守夜保護陳木,全因為被鍾學超所擒的男人,在路上向鍾學超打聽陳木,以至鍾學超和張蒙害怕陳木出事,更悄悄跟著那男人到了冬梅花外婆的家。於是有了活擒蒙面男人的一幕。
………【第074章 開房間】………
從夢中醒來,冬梅花首先聽到輕微的有節奏的鼾聲,感覺胸口被東西壓著,呼吸不順暢。她睜開眼睛,發現胸口上壓著的是個人,是陳木。她鬱悶煩躁,揚起拳頭拼命捶打陳木,“你王八蛋,你挨刀死的,你昨晚是幾時偷偷摸到我床鋪上來了的?還不快點兒給我滾出去……”
最終,冬梅花沒能夠打醒陳木,她氣不過挪開自己身子,再用腳使力把陳木蹬到床的另一邊去。
冬梅花準備要起床,揭開被子見自己近乎**的身子便傻眼了,昨晚的事浮出腦海。她立馬意識到自己很可能已被陳木**了,她心頭五味陳雜不是滋味,整個人也變得瘋狂失去理智。她翻身爬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對準陳木就打,嘴裡叫嚷著破口亂罵王八蛋、流氓、畜牲……
陳木給冬梅花打疼醒過來,他暈頭轉向抱頭大聲叫喊道:“冬梅花,你有毛病呀!你為何打我的人?”
聽過陳木的叫喊,冬梅花更加有火,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