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抓流氓……女廁所有流氓……”
“大姐,別害怕,你說的臭流氓在那個廁所?快帶我們兩人前去。”花苗趕忙上前攔住婦女,又說道:“我們兩人具備為你收拾臭流氓的實力,我們要讓那個臭流氓吃不了自個兒給兜著走。”
“你們兩個,能行嗎?”婦女站著兩條腿還在不自覺的打顫,她看身前兩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很自然就懷疑起花苗所說的實力,急忙勸說道:“你們這麼漂亮的姑娘,就不要前去了,會很危險的。”
花苗與陸月彼此對望一眼,似乎心有靈犀猜出那個臭流氓是誰來,兩人拖著婦女往廁所走,陸月說:“我說你大姐,你心裡就別害怕,有我們在此,要真對付不了臭流氓,首先遭殃的肯定不會是你大姐的。”
踏進廁所,眼前出現的一幕,讓花苗與陸月氣得幾乎要當場吐血。
陳木背對門口站著,手上還拿些未用的衛生紙,身前迎面站著冬梅花,哭得恰似個淚人兒。此時,冬梅花下身一絲不掛,褲子已經掉到地板上,那粉紅色的三角內褲,或許是因為有橡皮筋,停在冬梅花的兩個膝蓋處,有兩隻鳥兒彼此遊戲張牙舞爪,再往上能看到冬梅花兩腿間**部位,充滿誘惑黑白分明。
冬梅花臉上沒出現半點兒羞澀,倒是很委屈憤怒的樣子。她抓住陳木的衣服只管拼命打,哭聲心碎……
陸月先看不下去,她不聞不問跑前去給陳木一腳。花苗緊隨其後,抓住陳木手臂,一個反扳扭轉身把陳木向廁所外猛推,嘴上大聲的吼:“沒個廉恥的東西,混賬王八蛋,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這個沒臉沒皮的傢伙。”
陳木突然間被推開,令冬梅花失去依靠失去重心。她立馬站不穩摔跤了,隨著“啪”的一聲脆響,整個人倒進廁所的便槽上,疼得眼淚似小溪的水不停不止。她此刻倒沒了哭聲,她想馬上爬起身來,動幾下未如願。
喊抓流氓的婦女,看冬梅花摔倒很心痛。她急忙上前幾步扶起冬梅花,輕輕問:“你沒事兒吧?”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帶來上廁所用的衛生紙,忙為冬梅花擦身上粘滿的烏七八糟的髒東西。她心下暗自僥倖,眼前姑娘雖受了些罪,但免遭流氓糟蹋,真乃生活之中不幸裡的大幸。
被憤怒燒壞大腦的花苗和陸月,對陳木的恨簡直深入骨髓。她們不給陳木半點兒反抗說話的機會,幾下把還昏頭昏腦的陳木拖出廁所,出手像以前在道上混時,不要命的對陳木拳打腳踢。陸月嘴上還兇,“我讓你看見女孩就打主意?我讓你今天泡這個明天泡拿個,我讓你明天做鴨子好了……”
花苗此時也變得十分跋扈,她與陸月打倒陳木後,一腳迅速踩在陳木的胸口上,“你老實給我交代,你瞞著劉暢私下藏有幾個妹妹?你***簡直是個活生生的當代陳世美。”
陳木算是徹底搞清楚打自己的人了,為免遭繼續捱打,抱著腦袋說:“你們怎麼能隨便打我呢?彼此有誤會也要先弄個明白呀!不問青黃道白出手就只管打人,你們兩個還講不講道理?”
“喲呵!問你的話不做回答,還敢出口教訓我們呢?”花苗說著猛踩幾腳陳木,不解恨,再踢兩腳。
廁所裡的冬梅花,在婦女殷勤的幫助下,穿好褲子恢復理智。她忘記因陳木沒有扶好摔在廁所裡的委屈,她抹去臉龐掛的晶瑩剔透的淚珠子,對身邊婦女說:“大姐,你快把我扶出去,剛被拖走的那個人,不是流氓是我男朋友。我的腳今天受傷了,他幫忙扶我來上廁所的,我們快出去阻止大家對他產生的誤會。”
陳木心頭煩躁窩火,沒想陸月不講理,花苗也同樣不講理。他無法容忍自己平白無故再捱打,雙手抱住花苗踢來的一隻腳,用力往旁邊一拖想擺脫花苗的控制,讓自己有機會翻身爬起來。花苗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在突然遭受陳木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