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格的,你和你爸媽說過我們的事了嗎?”他的語氣是正經的,只是揉捏著她胸前賁起的手,絕對不正經。
“還、還沒……”最近爸爸脾氣很火爆,她不敢說,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那怎麼辦?我爸明天都定好酒店包廂,要約你父母吃飯了啊!”他不滿地重重吮咬了一口她賁起的柔軟,不乖,該罰。
他承認,是因為段愚蠢的重新出現,讓他的不安爆到了極點,想急著把她定下來。
這幾天,他都不敢問,對方到底還有沒有糾纏她。
她眼瞼下的黑眼圈,明顯到讓他很不舒暢。
“別鬧了。”她紅著臉,掙脫。
被他連要了好幾次,現在下體還是酸酸,她可不想被展媽媽看出來。
“我不是在鬧。”他希望自己見得了光。
“我晚上回家,和他們說明天有飯局。”她答應他。
他滿意,很滿意,“獎賞一個!”捧起她的臉,就熱烈的吻了下去。
原本,只是笑鬧而已,但是,吻著吻著,特別是她乖巧用纖臂地環上他的脖子時。
俯在她身上,他急喘著氣,苦笑,“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想照顧你們兩個女人。”
所以?她不解的看他。
“你去樓上幫我媽一起搞晚飯吧,我這樣子,估計半個小時內不能出現。”壓著她的身體,胯下鐵證如山,他只能等騷動的熱潮,慢慢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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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她懂了,紅著臉急忙點點頭,匆匆下床,穿好衣服。
關上房門,她有規有矩的輕步上樓。
展媽媽正坐在餐桌旁一邊摘豆角,一邊用肩膀夾著話筒講電話:“其實二妹也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問問聽說現在有一些‘黃牛’專搞轉讓酒席?你有認識的門路嗎?昨天巖巖他爸打了好幾間酒店的電話,打聽了一下,聽說今年的好日子早就全部訂光。巖巖要訂婚的話,光是巖巖他爸商場上的朋友和客戶們就有五十來桌,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寧夜停在樓梯中央,很尷尬,腳步不能上也不能下。
“再考慮一下?”展媽媽笑了,“考慮什麼呀……我們前幾天探過巖巖的口風了,他不排斥先訂婚呢,我們已經和寧夜的父母約在明天見面,我們想談談,他們家要是把女兒嫁過來,要有什麼條件呢!我想過了,年輕人可能想要自己的空間,也許寧夜會不太願意和我們二老住在一起,幸好我們家手上還有六套房子,其中有兩套地點和戶型都極好,等把婚事談妥以後,我就帶她和巖巖去看看房子,挑一戶下來。”
“巖巖可能會喜歡玫瑰園那套他爸原本想買來做投資靠江的房子,不過那套房子比較大,有三百來平方,如果寧夜要嫁過來的話,女方採辦高階家電、安裝中央空調,這些都不是小數目,我和巖巖他爸得商量一下,到底給多少聘禮,女方家不會有經濟壓力……別人家好不容易把女兒養這麼大,不能讓人家虧太多……”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展媽媽皺皺眉頭,細聲軟語講道理,“二妹,這個沒什麼配不配的,我覺得寧夜那孩子挺乖巧的,而且我們也是平常人家,又不是什麼富貴豪門,別人貪我們什麼?所以不要講什麼配不上、貪錢啊這些那麼難聽的話!……”
很清晰的“配不上”“貪錢”,這幾個字眼,讓寧夜咬了咬下唇。
“寧夜只是高中畢業,影響優生學?”展媽媽失笑了,“我們家巖巖啊,剛讀完小學,就說自己已經認識字了,懶得再去上學了,我苦勸他一定要響應國家號召,堅持讀完九年義務教育,才把他勸回學校。他讀完初中,又說自己夠大了,可以流浪了,我拿著重點高中的錄取書,哭了幾個小時,說這間學校,是我從小的夢想,希望他替我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