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找個沒人知道的機會,必須得等蘇大姐不在才能下手,讓她曉得會活剝了我的。”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活剝了你?”
趙閒話音未落,旁邊的樹梢上就‘唰’ 落下來一人。夜露深重,一層薄薄的霧珠凝結在蘇婉雲髮髻耳邊,清澈通透,在淡淡的月色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輝。纖手素顏,白衣勝雪,髮絲在寒風裡輕輕飛舞,彷彿仙女下凡一般。
“額…”趙閒臉色頓時僵了下來,訕訕笑道:“呀!蘇姐姐你真在啊,我只是試探你在不在,沒想到真把你激出來了。其實你知道,我這人出了名的正直,豈會做那種強搶民女的惡事?僅憑猜測我肯定不會妄動的。”
蘇婉雲豈會相信這等鬼話,輕輕哼道:“那兩個女子斷不可能是北齊的奸細,她們可能是不想節外生枝,才沒有回答你的問題,你怎可以這種莫名其妙的試探就開始懷疑人家?若讓我發現你暗地裡做這些欺辱百姓卑賤勾當,定然饒不了你。”
“好像也是。”趙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皺眉道:“可是, 我和四德叮囑了幾句讓他跟著那兩個女子,你知道四德一向很會迎合我的意思,若他自作主張直接把她們綁回來給我暖床,可就和我沒關係了,你可被因此責怪我。”
蘇婉雲眉頭微蹙,覺得以四德那性子,還真有可能把那兩個無辜的女子給綁了。她心中放不下,便騰身而起,對無辜的趙閒道:“我去看看,你乖乖回去睡覺,莫要在作出這種讓我失望的事情了。”
“知道了。”趙閒招了招手,眼中閃過幾絲別樣的微笑,輕輕喃道:“傻女人,這麼容易就上當了。”
“閒哥,什麼上當?”胡一刀不明所以,拉拉趙閒的袖子問了起來。“
趙閒拍了拍馬屁股,和胡一刀共同往同在這條街上的宅院走去,輕聲笑道:“沒什麼,和她開玩笑罷了。一刀,我交給你一件事情,幫我跑趟腿行嗎?”
胡一刀哭笑不得的拍拍胸口:“閒哥,你這話就見外了,從小玩的到大的,把我命拿去都不眨下眼睛,跑個腿算的了什麼。”
趙閒拍了拍他清瘦的肩膀露出幾絲笑容,不在多言,快速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後。
書桌前,趙閒藉著昏黃的燈光,執筆認真思念許久,才下筆龍飛鳳舞的寫下幾行小字,拿出信封裝進去後,又用火漆封賞了口,交到胡一刀手裡,低聲道:“你即刻去京都一趟,把這封信送到仙為客,那裡有個小丫鬟,是沈凌山女兒沈雨的侍女,我們在常州的時候見過的,你定然認得,把信交到她的手上。”
“哦?”胡一刀意外的接過信封,笑道:“閒哥,你和沈老侯爺的女兒還有一腿啊?”
“什麼有一腿,說這麼難聽,合作罷了。”趙閒輕輕搖頭,並沒有多言,而是囑咐道:“記住,送不送的到無所謂,但絕不能讓人注意到,必要時刻就把信毀掉。”
胡一刀點了點頭,大大咧咧的拍拍胸口:“那是自然,這種事請我擅長的很,定然無風無險的把信送到。不過閒哥,你神神秘秘的準備做什麼?”
趙閒輕輕一嘆。攤開手無奈道:“你的幾個嫂子不安分,整天謀劃著些捅破天的大事情,我只是為了幫她們如願而已,以後在告訴你。”
胡一刀點了點頭,便也不在多問,認認真真的收好信封,便告別趙閒出了院子。
月色如華,胡一刀頂著瞌睡飛馬奔赴碼頭,伴隨‘咯噠’的馬蹄聲,大馬在街面上飛馳而過。胡一刀路上不時的摸摸胸口。三角眼裡閃著幾絲好奇,卻強行忍住沒有動手。而是喃喃道:“閒哥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個我,便是相信我,拿我當親兄弟看待。我怎麼能把事情辦砸了。我胡一刀好歹也行走常州多年。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的話。還怎麼出來混…”
話音漸行漸遠,街角的石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