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出來嗎?”
“這人是誰?那白袍老者可是頂尖大能,眨眼間就被收拾了?”
“你傻啊,沒聽說他叫張凡麼!話說,張凡是誰?幹什麼的?”
“這人,我好像沒看到他動手……。”
少頃,十三人中,一個方臉修士,他站出來試探的問道:“張凡,張道友,不知你在這裡等我們幾天,所為何事?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們又不認識,能有什麼誤會?沒什麼大事,這個過會再說,你們幾個小傢伙,都先一邊待著去,誰若是敢跑,管殺不管埋。”
“叫我小傢伙?混蛋!”
“混賬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剩下十二人中,有兩人一聽‘小傢伙’三字,瞬間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不說,還向著張凡動手了。
只見,一個黑袍老者,手持一面寶鏡,對著張凡一照,一束黑中帶粉的光從中發出,內中隱隱聽到各種嘶吼、鬼哭狼嚎的聲音。
兩人相隔百丈左右,黑光一路照射過去,方圓幾十裡內,修為低者,全都口吐黑血,再身體冒黑煙,萬分之一個剎那,直接化為黑水。隨即,一個個人形黑霧被吸入黑光中,黑光也越來越粗。
另一個馬臉修士,手拿寶弓,空手拉弓,對著張凡射去,寶弓內發出一道藍光,一閃即逝。
兩人的攻擊不分先後,不差毫釐,同時攻到張凡身前一尺處,沒有驚天動地的乍響,沒有慘絕人寰的叫聲,無聲無息間,泯滅掉,了無痕跡。
“哎,真是麻煩,都給我下面待著吧。”
張凡故意對著幾人抬了抬手,做拍手狀,同時神念一動間,重力領域發動。
“嘭嘭……嘭!”
接連十二下落地聲,加上之前那個,一十三人,趴在地上,無規則扭動著,始終爬不起來,霎時,地宮安靜多了。
“張……張道友,多謝相助之恩,我等感激不盡。”
鬚髮皆白的老者,對著張凡躬身一禮,有些拘謹的說道。
張凡搖了搖頭,沒有回話,而是看著一角虛空處,淡淡的說道:“滾出來,三個小傢伙,難道還要我請你們?”
三人被喝破行藏,也就不再隱藏,那片虛空,一陣扭曲,三人皆蹣跚的邁了出來。
三個老人,都是期頤之年,老態龍鍾,鶴髮雞皮,暮景殘光,渾身充滿屍氣,像是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一樣,詭異可怕!
“咳咳,小子,你還是太嫩了,你才幾歲?別以為有個強大的法寶,我們就奈何不了你,對上我們三個,你還是死多生少,我勸你最好少管閒事。”
“四千年前,姜太虛追殺我們兄弟三人,最終被其所逼,逃入不死山中,誤食陰冥草,才得以苟延殘喘到現在。今日我們三人是來報仇的,還請這位道友不要插手,畢竟我們並無嫌隙,無冤無仇的。”
“不錯,小子,這是我們三個和姜太虛的私人恩怨,現在離開,我還可以做主放你一馬。”
三人可能性格不同,各有思量,或搞威脅,或講道理,或裝仁慈,你一言我一句的,好像全是為了張凡似的。
此時,張凡還未說話,周圍的議論聲,慢慢的多了起來。
“三具‘屍體’,都還活著,這還是人嗎?”
“太可怕了,聽說他們都活了四千多年,怪不得這麼強大。”
“那個張凡,聽他的口氣,至少也活了幾千年了,表面依然這麼年輕,可能不是他的本相吧,我估計他和那三個老傢伙差不多,也是一具活著的‘屍體’。”
“和神王姜太虛活在一個時代,真是他們的悲哀!”
“陰冥草,那是什麼鬼東西,等我快老死時,我也想吃一株……。”
張凡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