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啊了一聲,腰直往上挺,可臀被他禁錮的死死的,巨龍雖有些障礙卻是沒有難度地撐開層層花蕾直到最深處。
燭油落了一地,沈澈摸到她手,用力穩住,只用一隻手託著她臀兒上下挪動。
她恍若被抽取了靈魂,只剩下一具**隨他舞動。
沈澈卻不輕鬆。這實在是……咬的太緊,每動一下,都有汗珠沿著背部緊繃的線條滾落,他慢慢貼近她的耳朵,輕輕去舔她耳蝸,求她放輕鬆一些。
纏的果然沒那麼緊了,沈澈方舒緩了一下。下方卻忽然更劇烈的收絞起來。
這……燭油落了沈澈一背。燙的他抑不住哼了一聲,抱住她將她放到桌子上,顧不上她久未沾過**。大開大合衝撞起來。
何雅手再無力,啪的一聲蠟燭掉在地上,沒幾下便熄滅了。
可這屋子裡還有別的燈火,在那大大的屏風上。兩道身影交纏在一起,時而分開。時而合在一起。
時而還有一聲聲模糊不清的聲音,既痛苦又似極為快樂。
抹、挑、旋、揉、磨……十八般兵器他也沒使得這麼暢快過,尤其是她臉上那懵懂又直接的表情,看一眼。他魂都好像都飄了起來。
為了不讓他飄的太遠,他不得不掐住她的大腿,又嫩又滑的觸覺讓他掌心都酥麻起來。再轉戰那兩團早就讓他不停流出口涎的豐滿,哦。水多的女人好,生過孩子的更好~
事實證明,沈二爺久不上陣,上陣依舊勇猛。
底下花開了又開,開了還開,沈二爺還是那勤勞的小蜜蜂,嗡嗡嗡採個不停。
看著花兒都無力了,小蜜蜂雖被蜜汁淋了個透,還是擺了擺臀兒,覺得還有很多可以吃,神情裡已經沒那麼急迫,慵懶裡透出幾分之後的滿足,看似隨意一刺,底下包裹著他的肉卻不受控制地猛地跳了幾跳,他咬了牙吸一口氣,伏在她身上,對著她的嘴兒誘惑問道:“先前為什麼哭?”
花兒正在飄著,半響沒有回答。
小蜜蜂眉頭一皺,狂採幾下,驚覺花蜜狂流,花兒總算找回了些意識,眼若稚子,渾然將心事吐露:“我不開心。”
沈澈先遠她一些,亦按住她蠕向自己的身軀:“為何不開心?”
這脅迫似乎完全多餘,花兒完全沒有抵抗,只不過眼角現出失落,噙住那一滴動情之淚不肯回答。
揉捏挑刺,一氣呵成,晃的花兒嬌喘連連,水珠狂落,他則引誘道:“是納妾,還是錢蕙?”
花兒此生腦際未有如此空蕩,如天地間茫茫一片雪白,那點她也說不透的情緒慢慢放大,如同受了最不該受的委屈,這委屈一經點開,便鋪天蓋地而來。
她說:“我看到你看了她一眼……”
沈澈動作停住,如同聽到了最不可思議的回答。
只是因他看了別的女人一眼……而不是納妾,也不是錢蕙……
只是一眼……
一聲低沉的嘶吼,燈花猛地爆了一下,大屏風上兩個人影快速交疊在一起,好像是疾風吹過,那影子樹枝一樣劇烈晃動,好一陣才漸漸停息下來。
好久,沈澈心跳才慢慢平復,他並未抽身離去,仍能感覺到她雪白的小肚子還在一跳跳的,見她恍如奄奄一息的魚兒,拉了她手按在兩人交合之處。
何雅睜開了眼,那一縷驚嚇叫沈澈一喜。
拿起她的貼身小衣抹去滿臉的汗,白皙的面板透出桃花一樣的粉,眼一挑,邪魅地湊近她:“娘子,這周公之禮你可學好了?下面該你了。”
他一說完,臉色猛地不對,蓋因何雅聽了他這話,控制不住一縮,他瞬間便覺得他又抬了起來。
何雅同時有了感覺,可憐她矇昧,驚駭不及,竟發出了一聲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