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內宅上來,海蘭珠也輕聲的指點一二,讓她們更懂得如何化妝打扮,夫人們更是感興趣,生怕錯聽了一句。
海蘭珠說得嗓子有些乾啞,輕咳兩聲總結道:“雖然品德、管家的本事也很重要,可是容貌同樣不能忽視的。咱們都是女人,場面上的話我也不多說,只說一句,女子若是不知曉保養,那會衰老的很快,咱們也都不願在男人面前只留下衰老的容顏,只剩下妻子的體面。”
“大妃說的是,誰不想讓爺們陪在自己身邊?看著那些狐媚子,真真是讓人氣惱。”一位三十多歲收拾得貴氣逼人的夫人開口,狠狠的剜了不遠處正和娜齊格說著什麼的蘇氏一眼,眼裡透著兇光,憤恨地說道:“您不曉得,我那可憐的姐姐,若不是還來有兩個兒子在,就快被那個蘇氏逼死了。也不曉得她用了什麼手段,男人聽話得很,姐姐病了,竟然將事情交給蘇氏那個賤人處理,這還有章法沒有?而且——而且,勾得姐姐的那個小兒子都站在他那邊。”
海蘭珠的目光落在蘇氏身上,眼裡劃過沉思,聽著旁人的氣惱之言,心中有些沉重起來,蘇氏好像比當初在科爾沁初見時還要得寵,而她施展的那些手段——怎麼聽起來如此的熟悉?她到底是不是穿越女呢?
一說起這個話題,眾人部分部族到是難得的同仇敵愾,齊聲的聲討蘇氏。海蘭珠才發覺原來蘇氏在喀爾喀諸部,不,應該是蒙古草原還真是挺有名的,沒有不曉得她的。
“布木布泰,你說這個蘇氏會勾引爺們,還是你手段更強?”旁邊的小玉兒突然發話,嘲諷的笑容始終掛在小玉兒的唇邊,輕笑道:“用不用你同她比上一比?也許你還能學上兩手,心願也更容易達成呢!”
布木布泰顧不上氣惱,她雖然喜歡漢學,卻從來沒有瞧得起漢人過,抬眼看了一眼小玉兒,難道她知道了什麼?隨後望向海蘭珠,是不是她告訴小玉兒的呢?見到海蘭珠眼裡透出的驚愕,放下心來,輕聲道:“大福晉何出此言?誰不曉得爺最疼惜您?”
剛剛還在說話的夫人們停住口,眼裡閃過激動的神情,固山貝勒府中的八卦,她們也是很感興趣的,巴不得小玉兒再說上兩句。海蘭珠將酒杯放在桌子上,搶先開口道:“好了,小玉兒大福晉,這是在酒宴,那些瑣事你回去再說吧!若你有心想比較的話,大汗也得了幾名大家閨秀,用不用我給多爾袞送去?”
小玉兒面色一僵,憤恨的搖頭,“不用您的好心,我們府裡的事情,大妃不用操心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插手你府中的事,小玉兒,我明白的告訴你,你怎麼對待布木布泰或者多爾袞的其他女人,那是你的事情,我永遠不會插手。當初我就曾經說過的,說話辦事要看場合,顯然你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海蘭珠說完這話,扭頭不去看小玉兒。吳克善的福晉——自己的嫂子低垂眼簾坐在那,這一切她應該是看到了,布木布泰受的委屈,她興許會哥哥說起。雖然哥哥他們更在意自己,可是布木布泰始終也是寨桑的女兒。
“大妃。”布木布泰感激的低泣。海蘭珠連連擺手道:“布木布泰福晉,你千萬不用如此,從那封書信之後,你在我眼中也就是多爾袞的福晉而已。”
眾人吃驚的望著一臉平靜的海蘭珠,那封信?這是什麼意思?眼裡探究的渴望更重,因為一封書信,就斷絕了姐妹情誼?布木布泰眼圈泛紅,手指甲在掌心劃出紅痕,明白海蘭珠這是在提醒她。布木布泰咬著牙,蹦出一句話來:“是我對不住大妃。”
“你明白就好。”海蘭珠一眼都懶得看她,拉著自己的嫂子問起乞顏氏的狀況,並讓她明日再進宮敘舊。海蘭珠覺得還是要把布木布泰的事情告訴給吳克善知道,省得讓他覺得自己不顧姐妹之情。
“怎麼了?看著你不太舒服。”皇太極側頭看著臉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