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張圓,你特麼到底什麼意思。原子說去喝酒了,你特麼就一句話到底去不去。”耗子一臉憤怒的站了起來,然後指著大口說問道。
“行了,大口。別說了,我們去喝酒,今天什麼都不說,我們好好喝喝酒,然後敘敘舊。”曹康將耗子拉到沙發上坐下,就對大口好好說著。
“哥幾個,別急,只要原子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們馬上就去喝酒。今天我陪大家喝高興。”
我從桌子上抽了一支菸,叼在嘴上就抽了起來。
“你特麼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我特麼讓你去喝酒了,還說你媽個幾把啊。你這是在問原子嘛你特麼這是在逼他。原子,走,我們去喝酒,不要理這個傻逼。”耗子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就將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可大口一把就拉住了耗子的手腕,然後一用力,耗子一吃痛就鬆開了我的手。
“張圓,臥槽泥馬。”耗子臉色一怒,從桌子上抽起菸灰缸就朝大口的頭砸了過去。
我急忙想拉住耗子的手,可沒有拉住。菸灰缸對著大口的頭就砸了下去。
就在菸灰缸要砸到大口頭的時候,大口猛地出腳,一腳就踢到了耗子的手腕上,他速度非常的快,我們都沒有看清楚。菸灰缸從耗子手裡面脫落直接朝空中飛了出去。大口快速出手,一把抓住空中的菸灰缸就放到了桌子上。
整個過程大口出手都行雲流水,速度非常的快。
“草泥馬,張圓。你特麼真以為你做了市警察局的大隊長就多麼牛逼了是不是。我去你麻痺的。”耗子大罵了兩句,當即就朝大口衝了過去。
我,曹康當即將耗子拉住。
“你這是在襲警。剛才的事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就算了,如果你在這樣,那我就對你出手了。你不是我的對手。”大口抽著煙,一臉平淡的望著耗子說道。
“對我收手好,你們鬆開。我特麼就要看看他這個破警察有多麼的牛逼。”耗子掙扎著就要衝過去。
我跟曹康將他死死抓住,我對他說道,“行了,少說兩句,大家都是兄弟,而且大口也沒有說什麼,你就別生氣了。”
“我大口這個警察不牛逼,但怎麼也比你這個坐過牢的勞改犯要好一些吧。”
“臥槽泥馬。”
耗子聽見大口說這句話,當即就火了,“都特麼給我鬆開,我特麼今天就要搞死他。”
“搞死我你逗我呢。我現在是警察,你現在碰我一下,我就可以讓你在牢裡面蹲到死。”
“草泥馬,鬆開我。老子今天特麼就要搞死他,鬆開我”
耗子此時也是真的憤怒了。
“行了,都特麼吵什麼吵啊。麻痺,我們是兄弟,是兄弟懂嘛吵,吵啥啊。你特麼這麼牛逼就過去真的乾死他啊,你不幹死他,我特麼看不起你。還有你,你有本事就抓他,他就在這裡,把你兄弟再抓進去,然後關一輩子,抓他啊。”
我特麼也是真的生氣了,本來好好的一次團聚,結果特麼現在搞成這樣。
“你給我等著。”
耗子指著大口說完,然後直接就拉開門朝外面走了出去。
“呵呵,等著,我等著你又能幹啥啊。”大口抽著煙,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你特麼能不能少說兩句。你明明知道耗子是因為我們幾個坐的牢,你特麼還這麼說。你不知道他有多生氣啊。”曹康對大口說道。
“他生氣他生氣我就不生氣了啊。我就好好問一個問題,他那麼說我,他想過我的感受嘛看樣子這個酒也喝不高興了,我就先回去了,局子裡面還有一大幫的事等著我去做。”
大口說完,就站起來朝外面走了出去。
我特麼也是服氣了,怎麼會搞成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