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我洗了一個澡,躺在chuang上就想著孫冒男之前說的那些話。
走這條路,誰最後又能獨善其身呢。
但我們現在這條路上,已經都下不去了。
也只能繼續往前。
或許我從出生,這一切就已經註定了。
第二天一早張若涵就回去了,我讓手下的一個人開車送的她。
“孫冒男,你確定他今天去了賭場嘛”
坐在包間裡面,我抽著煙就對孫冒男問道。
孫冒男點了點頭,“他每天都會去賭場賭博,而且一賭就是一天。”
我叼著煙抽了幾口,站起身就對曹康他們說道,“走,我們去找他。”
孫冒男並沒有去,因為他去了反而不好。
“原子,我昨天喝多了,今天能不能不去,我想留下來睡覺。”耗子喝著一罐冰鎮汽水就有氣無力的對我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曹康當即給了他一巴掌,“廢幾把什麼話,趕緊走了。”
“麻痺,我就是一個勞累的命。”耗子吐槽了一下,直接就站起了身。
我們三個直接上了車,尿伢子他們在後面上了另外一輛車。
“麻痺,昨晚那個娘們兒真幾把猛喝,老子現在頭都還痛的要死。她到幾把一臉沒事的坐車回去了。”
耗子抽著煙躺在後面就說道。
“臥槽,你是沒看見她那個房間吐成了啥樣子。昨天你們幾個畜牲灌了人家不少,吐的房間裡面到處都是。”曹康開著車就說道。
我當即望著曹康,“康子,你是咋知道的”
聽我這麼一說,耗子也當即來了精神,立馬坐起來問道,“你個狗幾把是不是摸到她的房間去了”
曹康當即知道自己說漏嘴了,嘆了一口氣說道,“這能怪我嘛她長的那麼漂亮,誰特麼不想上她啊。可她房間裡面吐那麼多,老子當即就沒興趣了。”
“老子咋沒碰到你呢”耗子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當即轉頭望著耗子,“你也摸到她房間裡面去了”
耗子見我望著他,他也索性什麼都說了,“又不特麼只是老子一個。趙暮陽那個傻逼也進去了。我特麼閒髒,蹲在外面沒有進去。可趙暮陽那個傻逼可好,他不僅不嫌棄,進去還爬上chuang直接抱著張若涵睡覺,不然你以為他今天眼睛怎麼弄的,不就被張若涵打的嘛。昨晚她打的那個激烈啊,我在外面聽到趙暮陽的慘叫聲都為他狗日的叫疼。”
麻痺,今早上我看見趙暮陽的眼睛,問他,他還說是自己不小心撞的。
原來是特麼被張若涵揍的啊。
“真是一幫禽獸”我抽著煙就說了一句。
“趙暮陽的確是個禽獸,不僅沒睡到不說,還別人家狠狠揍了一頓。麻痺,昨晚光看戲了,弄得老子覺都沒睡好。”耗子當即打了一個哈欠。
“我不是說他,我是說你們三個。都是禽獸”我直接說道。
“切,說的你幾把就是好人一樣。至少我們三個還敢去為了愛付出。可你呢,她喝那麼多酒就是想將自己灌醉,然後給你機會。可你特麼連上她的勇氣都沒有。臥槽,你是沒看見她走時那幽怨的眼神。原子你以後小心一點吧,我估計她殺了你的心都有。”
我不想談這個話題,她就是利益的犧牲品而已。
將車停在一家賭場外面,我拿著手機讓曹康跟耗子認了認照片。
“原子,你說我們是直接進去找人,還是就在這裡等他”曹康對我問道。
我朝那個賭場看了看,“這很可能又是帝王手下的產業,我們進去必然會引起他們的主意。就在這裡等他狗日的出來吧。”新增””w訊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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