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丁喆抱著她到臥室的桌子上,來回折騰了10分鐘左右就結束了。
末了,他吻吻她道“傻女人,不要覺得愧疚。當做坐了一會按摩可好,你不用愛我。回去吧,他在等你了”。
她的眼角有淚劃過,被他擦去“下次,如果你不願意,我絕對不逼你。我答應”。
她的眼淚如斷線珍珠,怎麼都止不住。
“你個流氓!混蛋!死人!”
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衝到洗手間穿衣服,補妝。
已經夠明顯了,她穿的不是早上出門的衣服。如果嚴晰發現了什麼她準備全盤托出,她做好準備了。
臨走前,丁喆穿好衣服,拉住她。
“別碰我!!”
“如果你丈夫問起,不要承認就好。只要你不承認,如果他愛你,就算證據確鑿也不想失去你。如果你承認了,才是傷害他。”
“不要你跟我說這些鬼話。以後,我只要你離我遠點!我會讓楊芳和你交接,誰知道呢,說不定畫廊以後也不歸我管了”。
丁喆拉住她“不要這樣,都是成年人。”
“你噁心我了”
“楊桃!”
她衝進電梯,死命按著一樓一樓。這裡就是個狼窩。
……
她坐在車裡,冷靜的有些異常。
嚴晰笑道“怎麼了,楊桃。畫廊出事了”
“恩”
“怎麼了”
“我暫時不想管畫廊了,交給楊芳一段時間吧”。
嚴晰正色看著她,點頭默默答應。
這天晚上,楊桃洗完澡就爬上嚴晰的床,抱著他不讓他看書。
她問“嚴晰大人,你在外面有沒有鶯歌燕舞的啊”。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都不知道你每天在外面做什麼”。
“因為你從來不問我”。
楊桃在他胸口畫圈圈。“那我現在問你你要怎麼回答”。
“我啊,不告訴你”。
楊桃跨坐上他的大腿,拿開他的書。
“嚴晰,那你不擔心我在外面鶯歌燕舞嗎”。
嚴晰笑了“你?跟誰”
楊桃撇撇嘴,摟上他的脖子,趴下吻他。黯然可憐的問“老公,你老婆我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怎麼辦”。
嚴晰推開她,笑問“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我,我今天意淫了一個小鮮肉”
“意淫?”他似乎不大懂這個詞的意思。
楊桃解開他的扣子,邊解邊說“就是想象,或者看著一個帥哥,肖想著我在跟他做著刺激的事”。
嚴晰茫然的看著她,道“你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做了什麼”。
楊桃倏地抬起眼看他。
嚴晰挪開她的手,一顆一顆的繫上釦子。
“說吧,我保證不打死你”。
楊桃沒那麼二逼真要說,只說“下不為例”。
“下不為例什麼,到什麼程度了”。
楊桃做求饒裝“我以為我主動招了你就不會生氣的”。
嚴晰危險的眯了眼睛道“楊桃,可以告訴我今天把你口紅吻糊的傢伙是誰嗎”。
啊?她補過妝了還是被發現了嗎,嚴晰向來沒用這種語氣和她說過話,她不準備細說更多。“有,有嗎,可能是回來車上我自己用手抹的吧,這隻口紅新的,顏色不大喜歡”。
嚴晰緊緊捏著手,壓著聲音道“你不在開玩笑?別的男人吻你了”。
她啞口無言。想說不是的,她那一瞬間腦子暈了,向被打了麻藥一樣,不能思考不能動。
“楊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