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芬卻毫不在意,嫵媚的一笑:“沒關係,甜心,我帶你去雲家吧,我想你應該跟他們好好談談,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了,這次,他們真的很傷心。”
他父母也是嘆息道:“對,小伶,你去看看他們二老吧,看在小雪的情分上……”
“哥哥,我和你一起去。”穗妤雙眼朦朧的看著他。
穗伶微微一笑,牽起妹妹的手——
雲家一片頹唐之色,與幾日之前的熱鬧氣象大相逕庭。連園丁們都沒有好臉色,他們依然記得,多年之前那兩個可愛的小女孩,與下人們打成一片的歡樂場景。如今物是人非,兩個那麼年輕漂亮的女孩,說去就去了,白髮人送黑髮人,不由得讓人感慨萬分。
家丁們看到穗伶走近,心中驚訝了一番:他還來作甚?
他把這些人的驚訝收入眼裡,沒有做任何表示,微笑的對管家方叔說道:“雲叔翡姨在嗎?我來看看他們。”
“老爺夫人在的,穗少爺跟我來,”方叔轉身帶路,不經意的抹了一下眼角。
穗伶淡然的微笑著,跟在方叔身後,走入別墅。
“小伶,你的傷好了?怎麼來之前都不說一聲?”翡夫人見他們走進客廳,很是驚訝的抹了抹眼淚,連忙收起桌上的書,眼尖的穗伶已經看出來了,那本書他也曾經看過,是雲翡雪從小到大的事件相簿錄。翡夫人鬢髮斑白,雙眼紅腫,讓他一陣心酸。
“翡姨,我知道了小雪的事,”穗伶語氣平和的說道,“能不能讓我看看她?”
“小雪…她…她……”翡夫人頓時淚如泉湧,泣不成聲。
“翡姨,我知道了小雪的事,”穗伶語氣平和的說道,“能不能讓我看看她?”
“小雪…她…她……”翡夫人頓時淚如泉湧,泣不成聲。
“你怎麼又哭哭啼啼的了?”雲先生面色沈重的從偏廳走來,看到穗伶時驚訝了一下,問道,“小伶,你傷還沒好,怎麼就出院了?”
“雲叔,我的傷好了,”穗伶低聲答道,“小雪她下葬了嗎?我想看看她。”
雲先生微有悲慼的點頭說道:“已經火葬了,骨灰葬在西郊陵園,我帶你過去吧。”
“火葬??”穗伶隨著雲先生走出客廳,臉色陰沈下來,燒成灰了還怎麼找線索?
司機小曾把奧迪車開到別墅門口,雲先生坐入前座,在車裡找著東西。
“你看看吧。”雲先生遞給剛坐上後座的穗伶一紮檔案。
“哥哥,這是……”穗妤坐在一旁,看著他手中的檔案,上面有數張驚心動魄的彩色照片。
“案情記錄,”他很快的翻閱完檔案,遞給妹妹和莎芬,面色平靜的問雲先生,“雲叔,你們是用dna鑑定她的身份?”
“嗯,”雲先生點頭答道,露出疲勞之色,“你也看到了,用眼睛認不出的。”
“她的身高體型、頭顱形狀的確和小雪極為相似,身上殘留的燒焦纖維也的確是她那天所著的睡衣,但僅憑這一切是無法確實的,也許是巧合說不定,”穗伶分析道,“dna鑑定雖不會有錯,但是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桑塔納無故爆炸,還有司機的身份都是疑點。”
雲先生嘆了口氣,回答道:“小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不敢相信。司機的身份上午剛查出來了,是一個小混混。”
“一個小混混有膽子潛入豪宅區劫人?”穗伶質疑的問道。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他當然沒有膽子。有線人提供線索,那個混混曾經受到北城區黑道老大蜘蛛的秘密接見。”
“北城區的老大?”穗伶皺眉問道,“他吃飽了撐的嗎?讓一個小嘍囉來劫省長之女,對他有什麼好處?”
“不管他有什麼企圖,我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