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目前是無利可圖的。
不知過了多久,大夫出來了。黃文俊一個軲轆,連忙站起來,上前拉著大夫的手,問道:“大夫,我娘子怎麼樣了?”
大夫認真的看了眼前的三個男子,都是一副書生打扮的模樣,嘆息一聲便道:“現在暫時呼吸順暢了,只是能不能過這兩天,就看天意了。她完全沒有求生的意志,一心求死,這個還真不好說啊。
我知道有些話不該說,可是你們看看她那脖子的淤青,一看就是出來的。臉上就不說了,那頭髮看著一塊一塊的掉了很多頭髮。更毒的是那手指,也被用針扎過。身子我不方便檢查,也不清楚。受了這麼多的折磨,還有一口氣,算是不錯了。
如今老夫也算是盡責了,接下來就看她和天意了。一會兒我去開個藥,你們先將她身上的熱氣退了吧。都燒成這樣,再不退下去,就算是醒來,腦子也燒傻了。”
聽到大夫的話,黃文俊雙腿再次發軟。崔子海扶住他,道:“文俊,現在收起你所有的心情,你先進去看看弟妹,我去給你打水過來。明越回家拿銀子,就咱們平日裡身上帶的,肯定是不夠。”
黃文俊被崔子海扶住後,又晃了晃,這才徹底的清醒過來。略帶感激的看了一眼他,隨用有些低沉沙啞的聲音道:“接下來幾天可能還有辛苦你們了。”
“都是兄弟,不許說客氣話!”柴明越說罷,轉身回去先拿自己的銀子墊上再說。
荷花村
阿青成親後沒兩天,苟熊就要走了。他給自己在路上的時間是八天,蘇黎趁機也不管什麼日子好不好,便才匆忙的將糧油店今兒書屋也開了。
沒有怎麼裝修,原來的什麼樣的格局,如今還是什麼樣。只不過那書屋,倒是了多了一些書架和擺放的攤子。
說是書屋,其實裡面賣有扇子,字畫以及蘇黎畫的漫畫,童話故事,各種杜撰的短小說。早上是糧油鋪開店,下午是書屋開,不過這個剪綵都是範浩傑給過來剪綵的。
糧油鋪用小文做掌櫃,而書屋則是請的黃雅梅的相公,範浩傑的兒子範偉文做掌櫃。本身範偉文自己是個秀才,並未往上考,自己爹是縣官。雅梅生了一對龍鳳胎,他就準備在鎮上找個教書先生的工作。
蘇黎帶著苟熊去探望黃雅梅之時,知道的情況下,順帶就給邀請了。因為是書屋,是文人,比較高雅,又是縣令公子,蘇黎開出一個月一兩銀子的高價,範偉文便同意了。
範浩傑會小撈點銀子,又有月俸,一年的收入其實也沒多少。以往主要來源於項大地主,奈何人家現在專心帶著妻子去蘇黎在梨花村的舊屋做人去了,之前的外快也沒賺到,家裡一堆丫鬟,僕人,還有妻兒要養,日子也過的緊巴巴。
一年到頭,也就沒剩下多少的銀子。而範偉文因為成親,又做了父親的緣故,便想著獨立出來。因而對於蘇黎說的一個月一兩的銀子,也沒說什麼。
其實一兩銀子真的看不上眼,可這鎮上一個月一兩銀子的,又能不掉身份的活,真的沒有。讀書人不屑為商,家裡當官的,更是不行。士農工商,商排在最末,因而從商是不可能,而範偉文也自認不是那塊料。
可書屋不一樣,蘇黎的書屋賣字畫,賣故事書,當然還有少部分時下的東西,這些都是範偉文從未見過的。且在這樣的地方工作,接觸的都是文人學子之類的,因而不會掉了身價。加上這個工作薪水確實要教之鎮上的要高,便欣然同意了。
不過在那之前是有過考慮,但蘇黎承諾,賣出一副字畫,扇子,銀子售價在一兩以上的,便給一層的提成,這才是促成他答應的條件。
畢竟他家裡還有兩個孩子,以及媳婦要養。
而蘇黎則是考慮到他的身份,不說其他,就衝著縣令家的公子,這個名號,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