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一樣了,完完全全就是塊冰!呵呵!”
“呵呵!你這小蹄子,敢是思春了吧,啊?!想著攀咱們四爺這個高枝兒呢!死了這條心吧你!你沒見爺把闌珊院那位寵的都上了天嗎?!”香竹語氣微酸諷刺道:“就是四爺真的做了皇帝也沒你的份兒,八旗秀女多了去了,什麼樣的沒有?!能看上你這個傻丫頭才怪?!哈哈!”
“哎呀!你說什麼呢你?!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才怪!”秀菊立刻就趕過去和香竹鬧了起來。
兩人邊說邊笑,言語也越來越隨便了!
裡頭的冰珊卻出了一身冷汗!這要是讓人聽見可就了不得了,現在是什麼時候?!這兩個丫頭的嘴可真碎,自己昨兒早上才說的話她們就當耳旁風了!哼!
坐起身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就這樣私自處置了不好!香竹是嫡福晉的人,秀菊也在書房裡伺候了好幾年了。若是不說一聲就處置了,於那拉氏的臉上不好看,因而就忍耐著等那二人說完出門後才從書架子後頭轉了出來!
下午,冰珊來到那拉氏的屋裡,一進門就看見李氏正站在那兒和那拉氏講話呢。
嘴角抽了一下--看李氏的神情就知道她說的必和自己有關!
“側福晉吉祥!”那拉氏的丫頭香梅出來倒茶,頂頭就看見冰珊站在門口,馬上就給她請了個安。
“起吧,福晉可好些了?!”淡淡地朝她揮了揮手,冰珊邊往裡走邊問道。
“好多了,年主子請。福晉,年主子來了。”
那拉氏聞言笑道:“生受妹妹了,快進來。”
冰珊進去給那拉氏請了安就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李氏惴惴不安地走過來給她見了禮,冰珊淡淡地說道:“李妹妹請起吧,自家人不必多禮。”之後看向那拉氏說道:“福晉覺得可好些了嗎?”
那拉氏嘆了口氣道:“還是那樣,唉~!”神色間又現愁容,想著還是為了四阿哥的事在煩心。冰珊看了看李氏說道:“李妹妹,我有事要和福晉說,妹妹是不是迴避一下啊?!”對她就此來沒有客氣過!反正也就這樣了,她看自己不順眼,自己看她也彆扭!
李氏恨恨地剜了她一眼對福晉說道:“福晉歇著吧,芸兒告退了!”說完就朝冰珊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那拉氏也把丫頭們揮退了,回過臉對冰珊苦笑道:“年妹妹,你這是何苦呢?”
冰珊冷笑道:“我做不來福晉那樣的大度!既然她瞧我不順眼,我就索性讓她恨個夠!”虛與委蛇可不是她的作風。
那拉氏沒轍地笑了笑說:“你呀!什麼都好,就是這性子犟的很,倒是跟咱們爺一個樣,也難怪他寵你了!”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已經有些苦澀了。
冰珊有些愧疚地看了看她,論理,自己才是那個破壞人家家庭幸福的第三者啊!
“福晉別這麼說,冰珊明白福晉對我的好,四爺也對福晉敬重的很!”不知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了。
“唉~!”那拉氏嘆了口氣--寧願要他的疼愛也不願要他的敬重啊!可是這話卻不能對任何人說!
“年妹妹,你找我何事?”
“回福晉,書房裡伺候的香竹是福晉的陪嫁丫頭吧?!”
“是啊,怎麼了?”那拉氏納悶地問道。
“我無意間聽到她和秀菊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接著就把那些話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福晉,如今這個節骨眼兒上說這些可是會惹禍的啊!原想著當時就處置的,可香竹是您的人,我不能越俎代庖,就過來討您一個示下。”
那拉氏皺著眉說道:“這兩個小蹄子!若是果真如此就是該死了!”萬一要是傳了出去……她都不敢想了!四爺如今還被囚著呢!
冰珊看了她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