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晚上都不可以。」白露像被惹急了的兔子。
對比白露的氣急,馮年就像有經驗的獵人,慢悠悠的挖好坑等獵物上鉤,「那誰也不能說分手。」
白露怕他再說出什麼不要臉的話,趕忙點頭。馮年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見好就收,「第四條的話,三天才能和好的話,太長了,而且我覺得床頭吵架床尾和也是一個不錯的解決方式,既然對這條我們兩個都有自己的意見,但我們就各退一步,我同意不用床尾和的方式,但是和好的時間要改成兩天,而且不能分房。」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就是張紙而已,誰還不能反悔還是怎麼樣,白露點頭同意。
「第五的話,我接受你的考察。隨時隨地,任何方式,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歡迎之至。」
白露懷疑他的每個字都在暗示什麼,但她沒有證據,也沒有那個臉皮,丟下一句,「不要臉。」逃離了現場,她昨天晚上那巴掌應該再打狠一點兒。
「媽媽,你的臉怎麼紅成了蘋果?耳朵也紅了。」客廳裡白斯瑩的聲音傳了過來,隨後又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嘴。
第51章
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這句話放在何時都是至理名言。
馮年回到客廳,小的招呼爸爸快來吃飯,爸爸做的飯好吃極了,大的低頭喝著粥對他視而不見,只是那嫣紅的耳垂順著耳後的肌膚蔓延到髮絲,洩露了她慌亂的內心。
「你打算考研究生?」馮年剝了一個雞蛋放到她旁邊的空盤子。
「恩,是有這個計劃。」白露抽出紙巾擦擦嘴,並不看向他。
白斯瑩看爸爸只給媽媽剝雞蛋,有些不滿,「爸爸,我的雞蛋呢,我也要吃,你偏心。」
馮年有些好笑,這麼小就知道偏心這個詞了,抬手抹去她臉蛋上的飯粒,「別急,這就給你剝,少不了你的。」
「想好考哪個學校?」
「就a大,離家還算比較近。」
他們住在一起,早晚相見,耳鬢廝磨的時刻也並不少,但他似乎並不知道她每天在幹些什麼,想些什麼,有什麼打算,由此可見那個每晚的茶話會是勢在必行的。
「媽媽,研究生是什麼?比小學生還厲害嗎?」在幼兒園小朋友的眼裡,小學生就是最最厲害的。
「可能要厲害那麼一點點吧。」白露掰下一塊兒蛋白,「大概有這麼一點點。」
白斯瑩高興的鼓掌,「那很厲害了,媽媽要加油,一定要考上,爸爸,媽媽一定能考上的,對不對?」
「恩,你媽媽,一定能考上。」馮年起身給白露又續了一碗粥,話是對白斯瑩說的,眼睛看著白露,好像也在說加油。
「那媽媽加油看看。」白露被他們兩人鄭重的態度弄的不得不表態一番。
窗外雪星飄落,屋內大人的家常話語中點綴著孩童稚音,暖如初春。
小譚覺得老大今天的心情很好,具體表現在老大今天在車上既沒有看檔案,也沒有閉目皺眉養神,而是看著窗外,嘴角還帶著一抹笑容。雖然老大自從結婚以後,整個人是比之前溫和不少,但像今天這麼情緒外露好像還是第一次。
不止小譚有這個感受,今天和馮年碰過面的人都有這個感受,有部門經理還大著膽子跟馮總討喜糖吃,本來大家都為這位經理捏著把汗,不過馮總竟然沒有生氣,還讓行政那邊現去購買了糖,每人有份,這天的豐益被喜糖淹成了的海,簡直比過年還要熱鬧。
只是他們馮總半邊的臉有些奇怪的紅腫,像是被人打的,又不像是被人的打的,如果是被人打的,應該不會這麼高興,而且有誰敢在馮總臉上招呼,難道是被新娶的太太打的?
只是這個問題沒人敢說,也沒人敢問。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