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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三種懲治對方的方法,其中最為明顯的就是一腳把她踹到。她相信依照自己青銅級別的功力加上奇妙的招式,完全能夠秒殺對方。但,打架以後呢?學院會給自己一個什麼處分?即便是學院條例第二條沒有規定學院學生私下裡不能私鬥,一切都要到決鬥場上進行。就算是,自己能有千萬般理由來抵制學院的處分,相信那四大院長也會把這個事情當成一種要挾,來要挾自己。那自己以後在這裡學習豈不是沒有自由了?不行,絕對不行。

所以雪沙選擇了最為隱蔽的懲治方法,不但能震懾別人,更能增添自己在學院的神秘感。所以她在第一次用手摸著臉龐的時候,手裡其實已經悄悄的將兩種混合比例的藥物,當做胭脂一樣,抹在自己的臉上了。她相信,自己的這種比例能讓人承受百倍的痛苦。

以少量的無覺粉為底子,讓人體的肌肉、面板暫時遲鈍,除非那種見血的疼痛才能稍微有些感覺。然後她再新增上一定比例的癢癢粉。不但能夠讓對方時刻感覺到癢癢,同時也能讓這種癢癢不能制止。撓是不管用的。除非拿匕首來戳,或者刺。那麼,先不說一個女孩子對自己的面板保護有多麼嚴格,先說說這癢癢能是一兩下就能夠解決的嗎?恐怕刺一個地方只能解決一個地方的癢癢。要想解決整隻手的癢癢,除非不停的刺,或者砍掉。

想著,想著雪沙都自我感覺到自己有些卑鄙了。有武技不用,明明能夠正大光明解決問題,卻專門陰人。

“奇怪,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陰險了?”雪沙自我的評價說道。

啊……

桀驁而又有些悽慘的叫聲劃破整個武技冰系女生部的寢室。溫妃,作為夢藍大陸上一個古老家族族長的女兒,此時看著自己已經被折磨的鮮血淋漓的雙手,一時真不知道是哭是笑。

“哈哈……哈哈……”看著這隻右手,溫妃突然狂聲大笑了起來。是它,就是它從一回來就開始癢,剛開始還能用鬥氣壓制,可是等到吃飯開始就已經忍受不住,一直到睡覺。

睡覺,試想一個手一直癢癢著的傢伙能睡著覺嗎?哪怕她意志力再堅強,哪怕她……

她煩躁,她惱怒,她使勁的撓。一直到她開始摔東西,開始拿手拍東西。把整個寢室多有能立起來的東西都拍碎了。也不能制止住這癢。

不得不說,拍東西能止癢。當手掌跟硬桌子相互碰觸的時候,那反震的餘力是直接能夠作用到肌肉裡、骨頭裡。也讓溫妃有了暫時的舒服。可,拍桌子也同樣是一種飲鷙止渴的方法,先不說桌子、凳子甚至床板都已經拍碎了,單單說那拍的時候不能使用鬥氣,要完全承受手掌的那種反震之力才能止癢的做法就讓人受不了。所以,現在溫妃的手掌無可否認的成為了熊掌,胖乎乎,肉嘟嘟……

“哈哈……哈哈……”其他周圍寢室的朋友聽到這裡聲響,一個個的都跑來觀看,甚至專門負責夜間巡邏的老師也當即趕了過來。可是這一切溫妃都恍若未聞,她只是看著這手掌,然後想到那個擁有著一頭冰藍色頭髮的女孩。

“是她,一定是她。”溫妃恨恨的,目光彷彿又回到了今天下午,那嘲笑,“嘁,看著我們人少你就打一巴掌,看著我們人多你就單挑決鬥。我真是為你的父母悲哀啊。生出你這種不要臉的女兒來……”那是一種怎樣的嘲笑?鄙視,看不起,一種上位者面對下位者螻蟻似的不屑。

憑什麼?憑什麼?南生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她有這神秘詛咒又怎麼樣?她能跟我的家族鬥?能敢得罪我的家族?在這一刻溫妃全身鬥氣猛的外發。接著雙腿蹬地一竄而走。

身後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群師生。

第二天,武技部冰系女生寢室發生的事情不脛而走。特別是當下午的時候各個學院分部的學院開始因為戀愛問題而南北奔走的時候,整件事情已經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