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下去。幾家人家開心地喝起了酒來。酒席結束之後,況超群還有應酬,就先走了一步。龍若海哩,則因為‘小諸葛’打來了傳呼,說是要和王大為一起來喝茶,要繼續等待。他先送娟妹回了家,然後和兩個死黨邊聊天,邊等待。
閒談之中,劉強關切地問起了魯光淦的事。開張這一天,龍若海沒有請魯光淦到場剪綵。這中間的原因,劉強也知道。既然支隊長對自己的怨氣還沒有去得掉,請了也不會來。說不定呵,還會說自己不務正業,更加增加一點不舒服的感覺。再說,魯光淦所參與的角逐,這兩天也到了揭曉的時光。就是他想來,估計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那樣的話,讓領導為難,反而不美。
確實是這樣,魯光淦忙得很。整天忙著打探訊息,其他什麼事情都顧不上。還好在谷中天和龍若海都返回了工作崗位,整個支隊的工作不用再煩神。對這事,他的心情很是有一點矛盾。論理,他應該要感謝這兩個得力干將。在關鍵時刻,沒有給自己掉鏈子。當他想到龍若海給自己造成的麻煩時,又有一種火不打一處來的感覺。
二號晚上,在家吃過晚飯之後,他愈加感覺到有點無聊。市委常委會在晚上八點召開,要想知道結果,估計最早也要到十點之後。晚的話,過了十二點也很正常。等待,是最為感覺無奈的事情。最後的結果是什麼,誰也說不準。有人說出水才看兩腳泥。不到最後投票的時候,誰能斷定那些常委的票會投給誰家。幕後的不確定因素太多太多。
這個時候,他對自己的大哥魯光泉也有看法。對女兒確實是太寵愛了一點。已經把人家打得那個樣子,嘴上吃一點虧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非要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人家兒子住院之後,老子還要出面打招呼。這口氣,換誰也不容易咽得下去。
得罪了過文康,還讓居中協調的向侃也不高興。說是魯家人有點太霸道。你是軍方人士,人家當然無可奈何。所有的報怨,都結到了我的身上。這種想法,魯光淦也只能放在心中。曾經偶有流露,就被做大哥的魯光泉罵了個狗血噴頭。說他沒有男兒氣魄,為了區區烏紗帽就畏首畏尾。象這種用自身尊嚴換來的官,不做也罷。
從古到今,用自身尊嚴換取官運亨通的人太多太多。用自己妻女換官的有之,自己甘為年輕權臣乾兒子的人也不勝列舉……。有權在手,才是最好的證明。魯光淦越想越煩。
過去有了煩惱之事,就會有谷中天、王大為一幫老刑警陪自己散心。還會有龍若海、‘小諸葛’這些年輕人,陪著自己吹牛打屁。自從踏上角逐的戰場之後,自己就和這些人有了一種生疏的感覺。不但是生疏,甚至還有了一種道不同、不與為謀的感覺。
放在平時,不用自己打傳呼,這幾個人都會圍繞在自己身邊。現在卻大大的不同,一個個都離得遠遠的。特別是那個龍若海,只是在醫院門口碰到過一次。其餘時間,都說是在下面縣城,有事也只是電話聯絡。他們怕我,他們都在躲我,魯光淦豁然開朗。他不想再去探求其中的原因,一切都過了今天再說話。只要有權在手,想要圍繞在自己身邊的人多著哩。
想到這兒,他慢步朝門外走去。聽人說,新城區那兒新開了一家‘三江茶樓’。說是很有品味,也很安靜。自己不如到那兒喝茶去,免得枯坐無聊。一個店小二模樣的年輕人,站在門口接待客人。看到魯光淦這副模樣,立即朗口喊叫了起來:“客人一位,樓上請。”有意思,魯光淦暗讚了一句。就按照對方的指引,拾級而上到了三樓的雅座。
魯光淦進門的時候,依稀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屋角處一閃而逝。他搖了搖頭,感覺不可能。戚長春怎麼會和自己想到一處,都到這個茶樓來打發時光。他的眼力確實不錯,看到的人也確實就是戚長春。換一個時段,換一個物件,兩個人也許會湊到一起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