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從對方手中把借條取回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對方的依仗,僅僅就是借條,我們的軟肋也是借條。換一個角度來看,借條也是我們出奇制勝的法寶。”龍若海這麼一說,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許文傑不懂。對方手中有自己的借條,就可以找自己逼債。‘小諸葛’也有點迷糊。白紙黑字,能賴得了嗎?匆匆忙忙趕來的轄區派出所揚所長,更是感覺奇怪。人家手中有借條,警方也是無能為力,無法幫著說話。
王大為笑了起來,幫著解釋道:“迅速找嫌疑人談話取證,形成證據材料,這是此案的關鍵所在。對方如果不承認有這張借條存在的話,也就客觀上宣佈了借條的無效。即使將來再使出這張借條的話,也是無法站得住腳的。”
“怎麼可能不承認有這張借條哩?再過三天,就到了十一月份。對方就可以憑條要錢哦。現在不承認借條的事,後面就不好要錢喲。那個錢二毛又不痴又不傻的,他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一個錢字嗎?怎麼到了這樣的情況下,還會後悔不成?”許文傑感覺到自己有點傻了,根本無法理解這些警察的話。
“錢二毛要是敢拿出這張借條,只要找一下痕跡專家,就可以鑑定出這張借條的書寫時間。今天寫的借條,與一年多之前寫的借條相比,無論是筆跡,還是紙張顏色都會有明顯的區別。”龍若海笑著補充了一下。
他接著說道:“那個餘曉風,也可以試一下。說不定也是被錢二毛逼著來進行詐騙的。如果那樣的話,更容易得到突破。到了寧北,我們請沈全斌幫著出手。總之,有一條原則,那就是控制事態和影響。”
幾個人連夜出發,趕到了寧北。在沈全斌的幫助下,很快就將錢二毛、餘曉風兩個人控制了起來。聽到是市局重案大隊來了人,錢二毛立即慌了神。他在監獄的時候,就不止一次的聽人說過重案大隊的厲害。
別看他從監獄回家之後,牛皮吹得通天響。好象坐牢房如同去旅遊一般,愜意得很。還讓別人不要惹他。不然的話,自己隨時準備再去牢房轉悠一下。事情真的頂了真,他可不想剛出牢房,再進囚牢。那裡面的滋味可並不好受。
事情的過程也很簡單。這傢伙被釋放之後,看到家中的一切都很好。老婆餘曉風竟然比自己在家的時候,還要嬌嫩了幾分。不要說,這是經常有人滋潤的結果。
其實,他在服刑的時候,對這一切就有預感。老婆除了用自己的身體作代價,其他能有什麼關係幫老公疏通?不然的話,人家憑什麼幫自己減罪、減刑。他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的來路,但也能肯定那是官宦子弟。
這到不是餘曉風不說,而是許文傑留了個心眼兒。平時相處之中,從來不說自己的家庭背景。這也就為他自己減輕了一點麻煩。不然的話,錢二毛說什麼也要博上一博。最低限度,也會讓許市長弄得很難堪。
這傢伙本來就是過河拆橋的性格。知道許文傑是有錢人以後,當然想要好好撈上一把。他逼著餘曉風先用**的方法,將許文傑捉姦在現場。然後又威逼所謂的強姦犯寫下借條。
本來以為有錢人、有權人的子弟不敢把事情捅出去,過上幾天時間,就會有大筆的人民幣供自己揮霍。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警察找上了門,而且是重案大隊的刑警。
得知事情的背後,沒有政界人物作祟,龍若海松了一口大氣。他現在對這種政界鬥爭,確實是畏之如虎。在辦公室關切事情進展的許鵬程,更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兒子想到的,僅僅只是破財、丟臉。他想到的卻是很多。擔心有人在背後遙控指揮,出自己的洋相。還擔心事情處理不好的話,會有人借題發揮。還好,在兒子這個朋友的操作下,將事情消除在萌芽之中。
錢二毛被教育了一頓,放了回去。這是按照許市長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