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都沒有能刁難住,全被他化解了,所以,我認為必須得給他來個大動作,從大的規劃上著手,搞點狠的,把他一棍子打蒙,讓他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什麼大動作,你有安排?”莊文彥聽到施叢德說要給潘寶山下狠招,很想知道。
施叢德一看莊文彥感興趣的樣子,頓時暗笑不已,他從舅舅萬少泉哪兒得知,馬上要從整體規劃上下手,透過雙臨市調整城市建設整體規劃,來鉗制福邸別墅小區的建設。現在看來,莊文彥還毫不知情,剛好,他可以趁機表現一下。
“安排當然是有的,我馬上就找省裡的關係,跟雙臨市打個招呼,就全市的城建進行整體規劃,到時福邸小區那塊區域的別墅區建設,估計要全部推翻,你說,他潘寶山還不急得頭頂冒火?”施叢德道,“這一下,從我們這邊來說,就相當於是從麻雀戰上升到了陣地戰,規模和規格都提高了。”
莊文彥一聽,覺得這主意是不錯,剛要說好,但馬上想到魷魚還在休息間,有些事還不能讓他知道得太清楚,於是站起身來,“你這一招很好,走,我們邊走邊說,要不那邊的時間實在趕不上了,我約了人家,不能失信在先啊。”
“好吧。”施叢德把水喝乾,將空紙杯扔進垃圾筐,“莊總你要有事就先忙,反正就是這麼個事,等有了新進展咱們再溝通。”
“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莊文彥走到門口,等著施叢德出來。
“要不要把窗戶開啟?”施叢德走到門前站住了腳,笑問:“你這屋裡的煙味有點濃啊。”
莊文彥一怔,忙看看茶几,不見了菸灰缸,於是搖頭一笑,“我不是犯困嘛,上午抽了幾支煙想提提神的,怎麼,你想來一支?”說完,從包裡掏出了女士香菸。
“不了,女人的煙太淡,沒意思。”施叢德擺擺手,走出了門外。
莊文彥對著他的後背,狠狠地瞪了幾眼,她明白施叢德的心思,很憎恨他那種人。
重重地帶上房門,莊文彥和施叢德下樓。
“你這步棋的力度還真不小啊。”莊文彥回到了正題,“而且還出其不意。”
“那是,城市規劃這東西要經過規委會研究的。”施叢德道,“不是哪一個人隨便拍板的事,就是韓元捷書記也不行。雙臨這地方,老傢伙特別多,而且大多是秉公辦事的人,所以說,韓書記的壓力也不小啊。”
“你也別說得太玄乎了。”莊文彥道,“韓元捷是省委常委,他的強勢誰不知道?規委會上提個建議,誰還能說個不字?”
“一般的事還行,可福邸小區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施叢德道,“要不我怎麼還要找到省裡的關係?”
“哦,也是。”莊文彥忽又點起了頭,她覺得不管怎樣都不能打擊施叢德的積極性,“反正只要能把潘寶山給打下去,就是付出再多也值得。想想當初咱們在松陽,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結果被他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打得我們都沒有了立足之地。”
“嗐,說到那些,咱們還是要想開點,現在我們回雙臨來不是更好?”施叢德道,“但該報的仇還是要報的。”
“是的。”莊文彥繼續點著頭,想到即將和魷魚的私下合作,覺得友松沿海高速建設方面,還需要一個安穩的環境,於是說道:“對了,廣源公司承建友松沿海高速的事,你有沒有想到什麼具體對付的法子?”
“沒有新的。”施叢德道,“還是上次說的那幾個方向,都還沒實施呢,反正他們也還沒有動工。”
“要不你也先按兵不動。”莊文彥道,“讓我再想想,看能不能也採用個勢大力沉的法子,爭取一擊斃命,省得小打小鬧打草驚蛇,而且弄不好還會被他們倒打一耙。”
“也好。”施叢德道,“我也正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