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行座談會,估計吃過午飯就會開溜。”
“那正好。”潘寶山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點點頭。
石白海一看潘寶山的樣子,知道該儘快離去,“潘書記,沒什麼其他事我就回去了,您早點休息。”
“嗯。”潘寶山也不睜眼,抖了抖手腕。
石白海走後,潘寶山又坐直了身子,打電話讓曹建興過來,之前讓他同彭自來聯絡梳理松陽黑惡勢力盤踞的領域問題,現在需要了解一下,以便結合石白海提供的材料在會議上把問題說透。
曹建興就在隔壁,瞬即過來,不過沒沒談多長時間,潘寶山就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霍介達說要見他。
“這麼晚了,霍介達那小子要過來幹什麼?”潘寶山真是摸不著半點門路,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霍介達?”曹建興也撓起了腦袋,“看來事情不簡單。”
“你先回避下。”潘寶山道,“我感覺他是來邀功的。”
潘寶山說的沒錯,霍介達此刻求見,就是要向潘寶山洩盧山峰的密!
霍介達這幾天簡直是想破了腦袋,一直在權衡跟在盧山峰後頭能得到什麼好處。盧山峰,雖然是常務副市長,但缺少後臺,只是以他的能力和名望,根本就沒有希望再前進半步,也就是說常務副是他的仕途巔峰。所以,霍介達就尋思著給盧山峰賣命最後又能怎樣,他覺得肯定不會有什麼大出息,很有可能就在副處上終老。而且,眼下跟著盧山峰還有一個潛在的危險,因為要參與對潘寶山的掀底行動。霍介達相信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被潘寶山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後果不堪設想,即使最後鬧騰開了潘寶山被整垮,人家也還是有辦法加倍報復,自己也難保個平安。
鑑於此,霍介達覺得換個思維想問題或許會更好一些,如果向潘寶山靠攏,未來的發展很有可能就是另一番情形了。因為潘寶山近兩年應該是後勁十足,得到他的點撥就能借勢,起碼弄個正處級應該沒問題,要是再幸運一點,最後撈個副廳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兩年之後潘寶山的命運如何沒法說,不過霍介達覺得政界展望不過三,三年內可以謀劃,三年之外靠得可能就是運氣了,因為變數太大。
思慮再三,霍介達最終決定向潘寶山堅決而徹底地投誠,出賣盧山峰。在這件事上他很有把握,相信潘寶山即使不接納他也不會倒打他一耙,畢竟感恩是人之常情。
“潘書記,不管怎麼著我要先向您認個錯!”霍介達獲准來到潘寶山辦公室後,兩手垂立,耷拉著腦袋。
“哦?”潘寶山故作驚訝,笑了一下,道:“霍秘書長,什麼事這麼嚴重?”
“潘書記,有人背後正對你下黑手,我被逼也算是參與了一點,不過我怎麼想都覺得不是個事。”霍介達依舊不敢抬頭,“所以今天斗膽向您彙報解釋一下。”
“哦。”潘寶山這下真的是一驚,“既然這樣,那就坐下來慢慢說,我好好聽一聽。”潘寶山說完,站起身來走到飲水機前倒了杯水,爾後來到霍介達跟前遞了過去,“今天你能過來,也就別拘謹了,放開點,坐下喝口水穩住了說。”
“謝謝潘書記!”霍介達接過水杯,退後幾步坐到沙發上,這才微微抬起臉對著潘寶山道:“潘書記,盧山峰對您實施了跟蹤,知道你在新區有棟房子。”
“嚯嚯。”潘寶山心頭一緊,不過表面上依舊很輕鬆,“是嘛。”
“是的潘書記,現在他正進行第二步行動,要我對那房子進行蹲守摸查,搞清裡面入住起居的規律。”霍介達道,“我答應了他,不過沒有采取任何行動,沒踏過去半步,因為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很荒唐。”
“呵呵,你,相信有那麼回事?”潘寶山臉上的笑容已經有點不自然了。
“不相信!”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