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竹才掀開那昏迷的女子的唰的一聲從那女子裡面的衣服上頭,撕了一塊布條下來,給女子包紮了一下額頭。
“啊,你幹什麼?”本來丫環聽到青竹的話,正在暗暗自責,看到青竹撕自家小姐的衣服,又嚷道,不過顧忌著旁邊的裴子墨,她的聲音壓低了許多。
“你看不到嗎?我在給她包紮傷口。”青竹淡淡的說道。、
“我是問你為什麼要撕我家小姐的衣裙。”丫環繼續壓低聲音問道。
“我給她包紮傷口,不撕她的,難道撕我自己的啊?”青竹偷偷翻了個白眼,一邊繼續包紮,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