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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心呯呯亂跳,說實話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能一味胡說八道,倒正符合一個瘋女人的全部特徵。直到……他的柔軟冰冷的唇貼上我的脖子、那處傷痕。

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是本能令我呻吟了一聲,麻酥酥的感覺觸電般傳遍全身,若不是定力強,老早就跳起來,暴露我其實能自由行動的事實。

咬吧!咬吧!小爺只是疼一下,但你就要趴下了!

我祈禱著,期望他愚蠢些,親自試驗我是不是那個大毒人。可他很邪惡,因為他不咬我,而是在那齒痕處細細的聞著,鼻尖蹭著,間或,還以舌尖輕舔。

你家老太爺的,小爺我忍得好辛苦,還得配合著呻吟出聲,顯示情動,卻不能一把推開他。現在是什麼關係?敵我關係,你死我活的關係!周圍還有一群女人眼巴巴地看著,我還沒變態到在這種時刻產生會影響青少年身心健康發展的桃色想法。

好不容易捱到他停止動作,眼睛對著眼睛望著我。咦,他的眼睛是綠的誒,很濃郁的綠色。

“沒有我咬過的味道,可是也沒有別人的。”他說著,“你很聰明,知道掩蓋,可這也最大的疑點。這傷口不超過三天,怎麼可能沒有氣息殘留?”

“不能是狗咬的嗎?”我毫不妥協的回望他眼睛的深處。

“好吧。”他垂下眼睛,目光劃過我的唇,然後駐留其上,“我還有其他方法證明。”

“證明什麼?”

“證明你就是那個吻我的女吸血鬼獵人。”

我的腦袋時一陣眩暈。

他要找吻他的女人,毒他的獵人,還是被傳殺害了本州領主的敵人???這三種身份決定了他的三種狀態,決定了我面臨的三種程度不同的風險。

然而還沒等我想明白,他的唇已經貼了過來。

他不是個粗魯的人,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因為他的動作近乎是輕柔的,帶著點誘惑的態度。然後我發現他在描繪我的唇形,似乎細細體會那天我給他的觸感。儘管那天我們這間是隔著蒙面巾,還有,銀。

我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彷彿又回到三年前,在中國那坐不知名的小山上,那人轉身離開。那時,繁星滿天,我陷入絲絨般的深藍夜色中,很怕醒來,足足一年時光。

因為醒來會痛嘛,我最怕疼了,沒辦法。

“是你!”劉易斯帶點驚喜的說。

“記得又如何?”我痞痞地笑,“你是要殺了我,還是愛上我?”

“我不知道。”他忽然這樣回答,又露出那種迷茫的神情了,看得我小心肝如擂鼓般跳動。

“那就不要想了。”我突然行動,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有一瞬間的發愣,但很快就回應,而當他纏過來,我就趁機咬破自己的舌頭。

吸血鬼對血液的渴望是本能、是天性、是無法抗拒的事實,所以血腥味一散開,他根本就忘記我的血有毒,飢渴的吸吮起來。縱然他很快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但已經晚了。

那些血,不足以放倒他,卻絕對有麻醉的作用了。

於是男女易位,劉易斯跌坐在沙發上,但我不敢壓在他身上,而是遠遠站開。畢竟,他還是有行動能力的,只是每做點什麼動作就像放慢鏡似的,對我威脅不大。

“這是你第二次害我。”他說,看起來不怎麼生氣,唇角掛著一絲自嘲笑意。看來他腦子沒糊塗,至少數數正確,而且他對我的興趣正在加濃,我看得出來。

“如果姐姐願意,可以想害你多少次,就害你多少次。”我挑釁地抬起下巴。

“姐姐?”他哼了一聲,“我已經活了一百七十六歲了。”

“年齡不是問題,關鍵是智力。”我汙辱他一句,踢了踢身邊一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