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名。
所以,我想象想去也覺得不划算,就沒有同意里昂的提議。我只決定和劉易斯分手,不再給他愛的希望,但卻絕不想和那位親王殿下有任何瓜葛,哪怕是名義上的。
可恨的是,在我還沒有明確答應的時候,島上已經有了最新謠言,說我已經正式成了親王殿下的褲下之臣,為此毫不留惜的甩掉了善良正派的劉易斯。
“東方女人,果然邪惡啊。”背地裡,我不止聽到一次這樣的吸血鬼言論,極其不負責任。
我百口莫辯,因為不管我用什麼方法也無法動搖島上的輿論力量。陰謀詭計在絕對的控制力面前,簡直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計。而且我相信,這一定是里昂的手筆,他表面上總是說給我選擇,事實上總是自做主張,我行我素,今我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獨栽!霸道!自取滅亡!我暗暗罵著。
然而無論如何,我已經無法改變事實,只能忍氣吞聲、裝聾作啞。我很明白辯解也是做白工,既然不相信我,說了也是白說。能相信我的,也不用我說什麼。
就好比小丁和劉易斯。
小丁為此討厭我,因為我曾對他信誓旦旦的說過不愛裡昂,彼此之是也沒有暖昧關係。他覺得我騙了他、拋棄了他,他就好像夫去了心愛玩具的孩子,既然抱不到手,就宣佈和那玩具從此是敵人,並自我催眠說根本不稀罕那玩具。
我無可奈何,但卻對他討厭不起來,只好天天忍受著他的頑劣挑釁,等待時間能讓他明白。
而劉易斯的反應……只是讓我更愧疚了而已。我試圖跟他正式的談談,友好的分手,甚至想了一堆很好聽、很真誠、又儘量不傷人的話。可當我艱難的開口,他卻把食指放在了我的唇上,微笑著搖頭。
“小乙,你不必說出來。”
我心中大慟,忽然覺得我做什麼都是錯的,從一開始相遇錯了。現在我要怎麼對他?
之後,劉易斯消失在島上。我又氣又急,跑去找里昂,他卻滿不在乎地說,“他會回來的。”
“如果他遇到危險怎麼辦?”我逼問,潛意識裡不斷責備自己。
“不愛他沒關係。”里昂的目光如冰,“但是你不能看輕他。你以為,他連這點自保的能力也沒有嗎?”
我愣了下,隨後腦海裡突然閃出師兄說過的那兩個字“放開”,慢慢釋然了。我的問題就在這兒,我想保護所有我愛的人,我顧慮重重,所以我沒辦法瀟灑。也許,這對別人也是枷鎖,我必須學會自由的與他人相處。
於是,我努力壓抑著心裡的不安,安靜地住在島上,不去想師兄,也不去想劉易斯,只守著小丁。不過他不聽話時,我開始不客氣,用那個鬼牙戒指放倒過他兩次,用東方道術放倒了他五次。現在,他對我敢怒不敢言,每天都努力使自己變得更強大,大約在找機會尋回場子,大勝我一回,結果逼得我也重拾扔掉多年的修行,免得以後失去對他的管教,任他胡作非為。
對於在吸血鬼中間的行事策略,我也做了改變,不再怕惹禍,怕招麻煩,沒天除了泡圖書館,翻閱各種資料文獻,修行兩個小時,就是滿島亂竄,在月光情人中四處走動。以前,我對血族成員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所以我裝著自來熟,逮誰跟誰聊吸血鬼們對我的轉彎一時無法接受,不過沒關係,我臉皮厚,是打不死的小強,為了我的目標,這點小小的挫折根本不在話下。
唯一個我難嘆忍受的是,里昂在散佈我與他關係暖昧的同時,還和金秀兒保持著情人關係。這個我特別詫異,他是不是在醞釀什麼陰謀啊?到底想從金秀兒那裡得到什麼?感覺上,他應該不太在乎金秀兒本人才對,冬季舞會上,我讓金秀兒吃了那麼大的癟,他居然捨不得用一滴血去救她。對我,他尚且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