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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九章 密會2

,窮的叮噹響,是真籌不出錢來給你抵數了。”

柳飄飄莞爾:“知道你窮,客棧跑了一家又一家,那是一家比一家便宜,結果還是住不起,還是住別人家裡去了。沒錢就沒錢吧,還讓那胖子裝什麼有錢人…”說到這,自己都有點笑的樂不可支了,似乎是見到過對方窘迫的樣子。

庾慶有點意外地看著她,從見元山初見,從她那時還是見元山大掌衛開始,在他眼裡的形象就是英姿颯爽、面容豔麗、眸波冷冽這三種感覺合一,說到底就是個不苟言笑的冷酷之人。

還是頭回見到她笑成這個樣子,發現這女人笑起來別有一番風情,就好像一朵好看的花朵綻放了,顯得越發嬌豔了。

導致他心裡嘀咕過一個不知是不是自己錯覺的念頭,感覺自己能來找她,這女人似乎還挺高興的。

明顯能看出,這女人此時的心情還不錯。

當然,一聽這話,庾慶也立馬明白了,對方肯定派人去那客棧打探過南竹進去幹了什麼,當即悶聲道:“窮怎麼了?有這麼好笑嗎?我好歹也是做過大買賣的人,一天賺過上億兩銀子的人,只是一時緊迫週轉不過來而已。”

“沒有笑你,是笑那胖子。”柳飄飄連連擺手否認,強止住笑意後,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他,“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你,憑你的才華,你要還那些錢應該很容易才是,吟詩作賦對你來說更是沒什麼難度,你只要願意寫幾首詩詞之類的出來,那點錢算什麼?據我所知,好多人捧著大把的錢等你去賺呢。

退一萬步說,就算你現在寫不出什麼好詩詞了,你的字也值錢吶,總不能現在連字也寫不好了吧?明明有還錢的辦法,非要把自己給搞的窮嗖嗖的,沒必要吧?”

庾慶偏頭,看向石頭縫隙外的光明,心中惆悵自語,老子要是有本事吟詩作賦的話,還用落得棄官逃出京城被追的像條狗一樣嗎?有玄國公那一系的勢力扶持,繼續當自己的官不香嗎?犯得著幹鋌而走險的勾當嗎?

說到寫字賺錢,沒人能體會他的心情。

總之,他是非常不情願再讓“阿士衡”冒出什麼新作來的。

他依然記得那個女人梨花帶雨哭著哀求他的樣子。

他也記得自己拒絕她後,毅然決然離開後流下的淚。

事到如今,他也不指望跟那個女人再續什麼前緣,他只想有一天堂堂正正的讓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庾慶,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他想堂堂正正的向她證明,自己當年並沒有騙她!

他只想有一天能補給她一個交代。

其實這和寫字賺錢並不衝突,但就是想保有一份尊嚴,不想讓那個女人知道他在打著阿士衡的幌子賺錢,或者說是騙錢,想有一天有尊嚴的站在人家面前,一種屬於年輕人的死犟的莫名其妙的尊嚴。

他自己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能把這份尊嚴給堅持多久。

也許有一天就放棄了,也許有一天就混到了那一步,堅持不下去了,算了,還是賺錢最要緊,至於那個人,以後永不再見了就好。

見他靜默不吭聲,柳飄飄又嘀咕了一句,“明明沒錢,連個客棧都住不起,還要冒充有錢人去問房價,卻又偏偏能把身上所有錢都給災民,真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

災民的事,純屬人販子沒做成,還賠了個血本無歸,庾慶能怎麼解釋,好名聲都出去了,又何必自汙,只能是嘿嘿一聲應付,“男子漢大丈夫,說好了棄文從武的,就得說話算話!行了,說正事,幫我打聽一件事吧。”

柳飄飄:“你先說。”

庾慶:“我想知道當年那些高手攻破冥海仙府時,有沒有殺掉一個女人,你看看能不能從千流山那邊打探到當年交戰的情況。”

柳飄飄頓滿臉狐疑:“攻破冥海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