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嘆口氣,向來是拿她沒轍的。“算了。”
“哇!”她興奮地高舉雙手歡呼。“就是說你還願意帶我出去玩嘍?”
“我能拒絕嗎?”
“不能。”
“隨便吧!”他無奈地頷首。她臥床這幾天,他訓了她很多話,她都記不住,只有這句--要帶她出去玩--她牢記不忘,真是敗給她了。“不過你得先把早餐吃完,服下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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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她伸手端過湯碗,撕開他手中的藥包,混在一起,一口喝光它。“可以走了吧?”
“喂!”晏飛阻止不及,看她為了出去玩,如此不擇手段,頭都昏了。“你這樣亂來,萬一藥效無法完全吸收,待會兒又發燒,我就再關你三天。”他有些惱火了。
“怎麼可以?”朱朱不依地大叫。“不行、不行,你不能賴皮,答應帶我出去玩的,就絕不能反悔。”
“是啊,大哥,說謊鼻子會變長哦!”準時來做晨間檢查的逐風站在門口,笑眯眯地調侃道。
“沒錯。”朱朱腦袋像啄木鳥似的點個不停。
“所以嘍!”逐風不懷好意地走過來,開啟診療箱。“咱們就來打一針代替那些被糟蹋的藥吧!”他取出針管在朱朱面前晃了兩晃。
“不要--”她嚇得縮排床角,這輩子除了最怕無聊外,第二怕的就是打針了。“我再吃一包藥好了,我不要打針。”
“不!打針好,省得有人又耍詐。”晏飛邪邪一笑,撲上去壓住她。“動手吧!小弟。”
“我最喜歡幫小美人兒打針了。”逐風樂得一手持針筒,一手往她的睡褲方向拉去。
“住手。”晏飛眼明手快賞他腦袋一記重捶,阻止他扯下她的褲子。
“唉喲,大哥,你幹什麼?怎地隨便打人?”逐風捂著額頭的腫包慘叫。
“哈哈哈!活該。”逃過一劫,朱朱笑的可得意了。
“我才想問你幹什麼脫人褲子?”晏飛吹鬍子瞪眼睛,這該死的逐風,花心病又犯了。
“不就……打針嘛!”逐風嘻嘻笑著。
“胡扯,打針跟脫褲子有什麼關係?你分明是意圖不軌嘛。”
朱朱樂得落井下石。
“冤枉啊!大哥,你千萬別聽她胡說。”逐風嚇得臉色一白。
要是晏飛誤會他對未來大嫂有意思,不被砍成十八段才怪。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有數。”朱朱繼續□風點火。 管他們兄弟是要相罵還是開打,只要別給她打針,怎樣都無所謂。
“朱巧巧--”逐風一聲哀嚎。“大哥,你要相信弟弟,我真的只是想幫她打針……”一雙眼睛瞄過她的臀部,縱使想過吃點冰淇淋,但他絕不敢有非分之想。
“哼!”晏飛也知道小弟沒那個膽,但一想到他有心佔她便宜就令人非常不爽。“那就快打吧!打完快走。”他拉起她一隻手臂遞到他跟前。“還不打?”
“啊?”防得還真嚴。逐風低聲嘟噥,真是服了大哥,半點情趣都沒有。他取出酒精棉花在她臂上擦了兩下。
“不要--”朱朱拚命掙扎。“柳晏飛、柳逐風,你們這兩個小人,盡會欺負弱女子,我恨死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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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生氣啊?”走進大廳,看到一南一北遙遙對峙的兩隻鬥牛,逐風忍不住好笑地偎近晏飛問道。
“嗯!”晏飛認真看著報紙,隨口應了聲。
“兩個多月了耶,她的氣還沒消,真了不起。”逐風忍不住咋舌。這對小情侶鬧彆扭的耐性還真好。
“嗯!”晏飛的眼睛絲毫未離開報紙半分,回答聲中滿是敷衍。
“大哥。”連續被忽略了兩次,逐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