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畏畏縮縮的就是大日院剛剛挖過來的玄極藥鍊師南門帥,他和羅老沒有一點關係,羅老的出席是大日院後臺地位請出來的,聽說羅老有個孫子在這裡修習剛勁武學,他順道來看看孫子的成長情況。
“藥煉至極,武動天下,我們藥鍊師組織的成立,除了救死扶傷之外,還有一點就是用醫術探尋武術的最高境界。”
“所謂藥煉與武修不分家,武修尚有切磋比劃,我們藥煉自然也有醫術探討。”
羅老的聲音極為坦蕩,他的那種豪邁和涉世的經歷,都給人一種歷經滄桑的感覺。
“我羅某不才,今日成為此次藥煉切磋的主持人,我只有三點要求——”
“第一,醫討期間不得動武,否者……”羅老屏氣未繼續說,但是大家都已感受到那股內斂的殺氣。
白可韓這時才明白,面前這個溫文儒雅的老者,其實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第二,”他繼續說,“以醫切磋,不得用下三濫之術。”
“第三,醫術無高低,今日只切磋,並不涉及名譽地位的問題。”
第三點出來,臺底下的人都知道,他們都是代表學院而來的,技不如人就是學院不如別人,這已經成為一種不成名的規定,他羅老自然知道。
那他為什麼說第三點,白可韓覺得,這就是一種圓滑處事的風格,不輕易得罪人,但也不輕易不讓人得罪。
羅老講話結束的時候,在場的人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包括狄實級長在內,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壓力,索性這股壓力已經退去。
這時候才輪到東道主出面,這人就是此時藥煉切磋的發起者,南門帥。
南門帥師出藥鍊師世家,從孫丁士的聊天中,白可韓才知道,原來孫丁士也是出身於藥鍊師世家,藥鍊師世家在當朝屬於一品大官,他們的身份就是給官家的人行醫治病,和藥鍊師組織有一點的聯絡,當然其中的矛盾也顯而易見。
任誰都想抱當朝的大腿,所以也那怪南門帥會在羅老面前畏畏縮縮,也是生怕一個不小心給得罪了,那還能上哪哭訴去。
“在座的各位辛苦了,我南門帥初出茅廬,醫術不厚,能請諸位前來,已經是萬幸之舉。”
幾番客套話結束,不花多少時間,來者都知道他的身份,大家也都呼聲回應,對他不用像羅老那般沉重,大家慢慢的也都嬉皮笑臉恭迎起來。
孫丁士見他的做派,心裡憋不住,不由的冷哼一聲,在場本就不喧囂,他這一聲足以傳遍整個大殿。
一些不知名的人朝孫丁士望去,皆露出了不可思議以及看笑話的面容。
直到有人提醒了孫丁士的身份之後,他們才暗自嚥下了那股看客的面貌。
心裡冒出都是有地位的,惹不起,惹不起。
南門帥有些尷尬,他早就準備好了和孫丁士這個同窗損友的見面,只是沒想到矛盾這麼快就展開了。
“原來是孫兄,觀你面相,估計上火的不輕,可以用野山菊兌酒,熬上三個時辰,待酒香撲面有菊花香氣的時候,再舀上七八壺,喝醉了就不上火了。”
大家一聽,紛紛大笑,這哪裡是藥方,很明顯是變相的調侃,孫丁士咬咬牙,冷不丁的回敬過去。
他拱著手,一副沒有聽出那句話的外延含義的模樣,他說道:“南兄客氣,上火好治療,用三分梅花藤,兌上七分苦黃連,上十分水汽攪騰,不用碗,用手捧起洗臉,不僅可以去熱降火,還能治你的口臭呢。”
嚯!
好傢伙,在座的聽了半天才聽出了,孫丁士是在諷刺他的“口臭”,大傢伙呼呼作樂,南門帥老臉一灰,但很快壓制下去。
白可韓在孫丁士身後注視著這一切,眼看這醫術切磋還沒開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