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說的是不同的。嬋兒說的是藥湯浴。而且曾經嬋兒就說過。這解藥是對每一味藥的劑量的都有嚴格要求的浴湯,並非內服的藥劑。
“嗯,這些毒素在體內沉澱的時間越久。隨時都可能發生化學反應,因此每隔一段時間都不同。就好比平時我若沒事的時候,你看那些太醫不也莫不出我體內帶毒?”
司徒曄語噎,確實是這麼回事。
太醫的醫術,不說天下最好,卻也都是出類拔萃的,但他讓他們每次來給嬋兒請平安脈的時候,他們說的永遠都是身體安康。
一般來說,聽到這四個字應該很高興的,但司徒曄第一次聽到的時候當時就氣憤了,差點把那個來請平安脈的太醫給暴打一頓。
他當時還叫嚷著,什麼樣的庸醫竟然也敢到宮裡來當太醫?
不知道的人一直傳說,司徒曄對嬋兒不似表現的那麼好,他其實是很希望嬋兒生病的。
後來嬋兒阻止了他,私下又跟他解釋了一遍,司徒曄才半信半疑。
之後每天來請平安脈的太醫一天換一個,可是說的都是這麼個意思,司徒曄這才相信。
而開始的那些流言也在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好,我會注意的,嬋兒,你確定感覺到總是有人在看我們嗎?”
嬋兒有些猶豫,她畢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也從不曾見到、聽到有人,這話她倒還真不好說,不過想想,是跟司徒曄說又不是別人,跟他應該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吧?
“嗯,有這種感覺,但我確實從來沒聽到過任何聲音。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不確定有沒有這回事。也許是我自己太過疑心了,可小心一些總是好的。”
司徒曄點點頭,他也這麼覺得,既然嬋兒覺得似乎有人偷看他們,那麼他會好好的查探一番的,這世上武功高的人,多的不勝列舉,他們能做到放低了腳步聲、呼吸聲是很正常的。
如果真有這樣的人存在,而且每天窺視他們的話,那麼可真要出大事了…
“如清啊,你去瀾月閣門口去等著去吧,一若若是回來了,你叫他趕緊到書房來一趟!”
如清一聽愣住了,她呆呆的望著司徒曄,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然後望向書房門口,又看了看瀾月閣的門口的方向,不禁嘴角抽了又抽!
你道為何?
還不是賀一若才剛走沒多一會麼!
他就算回來,也得是一個時辰之後了,就算最快也得半個時辰啊!有什麼急事需要現在就去瀾月閣門口等著的?那還不如直接派人去找人了,那樣還快點!
再說了,賀一若若是回來了,必然第一時間就跑來書房,哪怕不進來他也的在門口出聲請示啊,何至於用她去門口等著,然後傳王爺的口訊?
這分明就是故意噠!
可如清就算想明白了,也沒法,誰讓人家是王爺,她只是一個小宮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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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三更天,一道黑影翻過瀾月閣的宮牆,徑直向嬋兒的西廂房而來。
他翻身伏在屋頂,輕手輕腳的摸索前進,似乎是來的次數多了,有些熟門熟路了,他很準確的停在西廂嬋兒房間之上,輕輕念起屋瓦,竟然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放佛從來沒動過一般。
突然他凝眉,手上的動作停下,渾身散發著一種凌厲的氣勢,那是一種遇佛殺佛的氣勢。
“哼,看來王爺說的不錯呢,果然有這小賊,賊心不死,你是想要刺殺王爺嗎?還是側妃娘娘?”賀一若的聲音此時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突兀無比,“吶,王爺和側妃說了,如果你肯老實交待呢,他們便放你一馬。”
黑衣人慢慢的起身,時刻的警惕著,要知道如果賀一若大喊一聲,哪怕他能打得過賀一若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