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死不了。你要是翹辮子了,我就告訴你女兒,你拋棄了她,看她恨不恨你……”
回到那簡陋的家裡後,又是一陣忙碌。重新包紮,上藥,還到藥房買了些消炎藥。
“大叔”早就沉默不語,他望著少年額頭上的汗珠,露出一絲微笑。那是妻亡之後,歷經痛苦後的第一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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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見
轉眼間,一週過去了。
奚伯伯傷口早已痊癒,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其實,僅僅過了兩天,奚伯伯便能下床,讓南歌一陣驚歎外加羨慕,他對修煉《吞氣訣》的神奇效果更加嚮往,便整天和“大叔”廝磨起日子來。這一來二去的,兩人的關係也就日漸親密起來,“伯伯”“賢侄”的兩相稱呼著。加上南歌的細心照顧,他也看在眼裡,便把靈訣傳授給了他。
這天,南歌收拾起自己的全部家當——幾件不是洗的發白,就是破的打了補丁的衣服,一條洗漱毛巾,一床舊被褥,外加一個兔兒枕,害得“大叔”捂著肚子調笑了好一陣子才肯罷休。
隨著奚伯伯踏上了火車。為什麼要跟著奚伯伯走,一是南歌把他當成了親人(孤兒都是很敏感的,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是真情還是假意,他可以透過直覺的“鼻子”都給“嗅”出來)。二是“大叔”說過山裡的天地靈氣濃度比較大,尤其是那個山洞,修煉更是事半功倍。三是“大叔”總是念叨他女兒如何的漂亮,如何善解人意,讓南歌暗自懷疑這“老傢伙”目的不純,是不是真要成為一家人了。當然,這心思也只能在腹中打轉,萬不敢說出來嘀。
經過了大約四個多小時的旅途時光,南歌早已懨懨欲睡,可那傢伙卻是興奮不已,似乎還有一絲近鄉情怯的意味。讓南歌暗中腹誹,“這傢伙到底有多少年沒回來了。”
下了火車,“大叔”讓南歌感受一下靈氣,他運起法訣,愣是沒感覺什麼靈氣,只覺得空氣新鮮了許多,也許是他修煉還沒入門的緣故。
這裡是個小站,兩邊夾著大山,附近連條馬路都沒有,奚伯伯的家安在大山深處,也沒通馬路,他們只能步行。
一大一小踩在早已荒廢,長滿雜草的小徑,驚飛了一波又一波的鳥雀兒。南歌看著“大叔”原先的健步如飛像裝上了鉛塊一般沉重,變得慢吞吞。便打趣道:“奚伯伯,我先前可是聽您說,奚月姑娘生得美若天仙,溫柔,善良,又可愛,又不是母夜叉轉世,你怎麼還躲著怕去見她呢?”
“大叔”被他說得老臉一紅,也放開了心結,當先領頭快步走了。
經過好些個七七八八的彎彎繞繞,行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南歌累得氣喘吁吁,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趕得上九曲十八彎了,要是再繞下去,非得把腸子給繞出來。
好在是到家了,走到屋前的草坪上,雙腿終於不爭氣地軟了下去。躺在柔軟的綠茵上,迎著撲面而來的溫熱陽光,倦意一時似洪水般襲來,他合上了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他聽到一個女孩地哭泣聲,哀婉動人,讓人心憐啊!
恍惚間,他夢到了一位仙子,樓臺亭閣,錯落有致,雲霧繚繞其間,好不美麗,真似那書中所說的蓬萊仙境一般。那仙子踏雲而來,拂袖既去,唯一為南歌留下的,就只有那驚鴻一瞥的倩影。
時間很快過去,到了傍晚。
南歌緩緩地睜開雙眼,看到坐在床邊的女孩,既陌生又熟悉,把她和夢中的倩影漸漸重合。
“仙子”
他下意思地囈語著。
“什麼?我沒聽清。”
女孩把頭湊過來,輕聲問道。
南歌回過神來,他臉色一紅,清楚這是個什麼所在了。他連忙轉移話題,說道